候會這麼亂用成語不會被大家恥笑嗎?Jane當時非常淡定地和她解釋,在中國開會,他們都說英文,因為大家預設這樣才是外企,才高大上。英文是她的母語,都是她笑別人英文說得狗屁不通還硬說。
這一晚的聚會,主要是紀佑寧和Jane在瘋狂輸出,陳逾默默地幫兩位女士“續杯”,偶爾也搭兩句話,但十分有限。
雖然他不怎麼說話,但是在閨蜜局裡卻不顯得突兀,讓人很舒服的一個男孩子啊,紀佑寧心想。
“對了,景遇白給你打電話了嗎?”Jane突然想起來似的問。
“嗯打了,還很不高興呢。”然後紀佑寧就把他倆擦肩而過的故事講給Jane聽。
Jane聽了哈哈大笑,笑得甚至可以用前仰後合來形容。
“這個局,是我攢的。”Jane笑完之後才說道。
“什麼意思?”紀佑寧沒太聽明白。
“我意思是說,我事先知道了景遇白要去奧克蘭出差,我就特意加了一個路演活動把你叫回來,讓他撲了個空,吃王八了。”Jane解釋。
“是吃癟。”陳逾小聲提醒她。
“哈,王八不就是鱉嗎?”Jane糊塗地看著陳逾,他一臉無奈。
但紀佑寧無心咬文嚼字。“啊?你的意思是你利用你的職權,故意讓我倆擦肩而過,搞了個惡作劇?”
“對啊。”Jane大方承認。“但這個餿主意是他出的。”Jane指了指陳逾,立即就把他“出賣”了。
“嗯?”紀佑甯越聽越糊塗。
“陳逾這小子估計就是想報之前景遇白替他那個混蛋弟弟出頭,還用錢砸他的仇吧?”Jane眼睛看著紀佑寧,但說出來的話明顯是在調侃陳逾。
“而我呢,就是想看熱鬧,看景遇白要悶騷到幾時。我說了想捉弄一下他的想法,陳逾就出了這個主意,反正路演宣傳確實本來就有考慮要做的。”Jane說著還大方地摟住陳逾的脖子,親了他臉一下。
當場撒狗糧。
“你怎麼知道,我和景遇白……?”紀佑寧不知道如何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