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
“你說景遇白這次來,咱就說有沒有可能……是為了你?”松柏提出了自己大膽而荒謬的假設。
“在現女友眼皮子和前妻搞曖昧?景遇白不是那樣的人。”紀佑寧到現在還很認可“前夫”的為人。
“你可真是中國好前任。那你說說他這次來找你見面是幹嘛?不是海王是什麼?”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除了前夫前妻的關係,我們還有一層兄妹的關係,哥哥出差順道關心下妹妹的生活現狀不是很正常?”
“偽骨科。”松柏糾正。
“好好好,但有一說一,景遇白這個人就是責任感太重了,他大概一直覺得對我有愧疚吧,我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責任’而已。”紀佑寧話語間有說不出的落寞。
“要不要我幫你刺探一下?”松柏自告奮勇。
“你少管閒事兒少添亂。”紀佑寧想也不想地就拒絕。
“你怕什麼?反正這個訓練基地好多人都認為咱倆是一對兒,多一個兩個人誤會也不嫌多。你到時候看看他的反應,不就知道了?”松柏開始瞎出主意。
“沒必要,我打算在這申請學校,好好磨鍊兩年再回國。離得遠了,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淡化一切。”
“我擦,你這又是什麼時候做出的決定?”
“大概30秒之前。”紀佑寧胡謅道。
其實,她出國之前就已經初步打算好了,松柏說她和景遇白“相見不如懷念”,但她的目標是:
不要相見,也不要懷念。
最好隨著時間,相忘於江湖。
等時機成熟再次相見的時候,她就可以波瀾不驚,淡然以對了吧。
松柏這次亂接她的電話也好,她正愁沒有藉口擋掉他來找她見面的要求呢。
反正這次他們拍攝廣告,也不會和她產生什麼交集,這個地方那麼大,想躲一個人還不容易?
紀佑寧這麼想,可太小瞧景遇白了。
當第二天晚上紀佑寧開車到家時,看到拉著行李箱等在她家大門口的景遇白,都傻眼了。
“你……你……”
“你什麼你?坐了十來個小時的飛機我累了,快開門,你住的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兒?”景遇白皺著眉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