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洗澡,怎麼了?”
“你人在哪?”
“你幹嘛?”紀佑寧覺得他莫名其妙。
“為什麼敲你的門你一直不開?”景遇白的耐心像是被耗盡了一樣。
紀佑寧下意識地就想走到酒店房間門口看看。然後突然意識到,景遇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那他不會是在……?
“你在哪?”紀佑寧趕緊驗證自己的猜想。
“我在你公寓門口。”
“……”
“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都沒回來?”景遇白還在追問。
“那個……”紀佑寧支支吾吾的。
“那個什麼啊?紀佑寧你什麼時候這麼墨嘰了?”
“我,在帝都。”
“什麼?你說什麼?景遇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沒聽錯,我說我現在人在帝都,幾個小時前剛落地。”紀佑寧一咬牙說了出來。“你還沒解釋,你怎麼突然出現在奧克蘭,我家門口……?”她趕緊又追問,把話題轉移到景遇白身上。
“你最好先回答我!你為什麼突然會回帝都?而且沒有提前和我說,也沒有和爸媽說?”景遇白此時說話態度已經非常差了,因為他也是飛了十幾個小時剛落地,就馬不停蹄地來到紀佑寧家看她了。
“我啊,我是因為有事情臨時要回來,因為來回都比較匆忙,我就想著先不驚動家裡人了。”紀佑寧模糊而又小心地解釋著,因為她感覺景遇白現在在暴走的邊緣了。
“什麼事情,前因後果說明白,別給我避重就輕!”
紀佑寧就把Jane突然聯絡她要她回來參加活動的事兒說了,往返時間也一併交代了。
“你是說,駱簡月中的時候,臨時找的你說要你回國,對嗎?”景遇白聽完紀佑寧解釋完來龍去脈,總結了重要資訊點。
“是啊。也是比較突然。”
“呵!是很突然。”景遇白的口氣,像是要吃人一樣。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到了奧克蘭?”紀佑寧又想起來問他。
“出差。”景遇白生硬地丟出了這倆字兒,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喔,那也是不巧啊,擦肩而過了。”紀佑寧訕訕的。
“不,是太巧了。”景遇白話裡有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