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紀佑寧打招呼:“喂!紀佑寧,你怎麼在這裡?來這裡訓練啊?”
聽到訓練兩個字,陳逾也滿臉好奇。
“哥們兒,看來你這個underground小男友當的不咋樣啊,紀佑寧可是專業短跑運動員,一身腱子肉沒摸出來啊?”景秋白這人一向口無遮攔,和景遇白的高階黑相比,粗俗直白不少。
“景秋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紀佑寧好不容易看清來者是誰。
在夜店遇到景秋白,在她的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今晚就不應該答應來。
“我哥出差了吧?你玩的挺花啊!”景秋白沒完沒了。
其實他知道紀佑寧是什麼樣的人,就她對他哥痴情的樣,和那小破膽兒,作不出花來。沒準是被他哥冷落了,出來找找存在感。
“你…閉嘴!”紀佑寧口齒不清地呵斥。
“我剛才已經拍照了,你不好好求我,我就發給我哥。”景秋白威脅。
“你哥叫什麼?”
“…….”
“我叫景秋白!你說我哥叫什麼?”他真想把紀佑寧的腦袋拍扁。
“景遇白啊。哦,你發吧!就說我在夜店狂歡呢!他管不著我了……”紀佑寧打了一個超響的酒嗝。
比他哥潔癖還嚴重的景秋白趕緊後退,以為她會吐他身上。
與景秋白嫌棄的態度相反,陳逾趕緊扶著她詢問是否要吐,說要帶她去找地方。
紀佑寧搖搖手錶示沒事。
“紀佑寧,你現在怎麼這麼放縱?不怕我哥收拾你啊?給點貓尿你天不怕地不怕了?”看她沒事兒景秋白又跟她鬥嘴,因為他也有點喝高了,又秒變回年少時那個小霸王。
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紀佑寧什麼狀態!
紀佑寧拉著陳逾轉身要走,沒精力和他纏鬥了。
“喂!你還真帶這小白臉回家啊?”
陳逾轉頭看他一眼,眼裡似要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