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麻煩啊。”紀佑寧耐心解釋著。
“呵,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麻煩?”
“你怎麼陰陽怪氣的?”
“在我們沒有正式離婚之前,我覺得你還是稍微尊重下彼此,別那麼急不可耐。”景遇白話裡有話,紀佑寧豈能聽不出來?
“我什麼急不可耐了?你說清楚。”
“婚姻存續期間,和別的男人玩曖昧,不是急不可耐是什麼?”景遇白剋制著自己,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
“景遇白,你搞什麼?你和舒展出雙入對的,我說過一句嗎?現在好意思詬病我和別的男人玩曖昧?就算玩了,那我們也算是各玩各的扯平了!”紀佑寧說完甩門就走。
當紀佑寧到家的時候,景遇白已經在陪奶奶在餐桌上聊天了。
“佑佑,回來了?就等你開飯啦。我已經臭罵過這小子了,讓他去接你,結果接了個寂寞!”景奶奶埋怨地捶了景遇白,拉紀佑寧坐下。
幸好景奶奶可以充當氛圍組,即使她和景遇白無話,奶奶也能自然地挑起一個又一個的話題。
她和景遇白的婚姻一地雞毛,但是她好捨不得景家給予她的親情啊。
想到晚上要與景遇白同處一室,紀佑寧覺得很尷尬頭疼。好在景遇白事先和景奶奶打招呼說今晚有公事要在書房加班,其實也是說給紀佑寧聽的。
紀佑寧獨自在房間也是輾轉反側,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在隔壁書房的景遇白髮了條訊息。
“冷靜期到了,你下週一有空嗎?我們先去把手續辦了吧。”
“好,下週一下午兩點,民政局門口碰面。”景遇白隔了一會兒回覆道。
終究,他倆還是要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