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她給你準備啊!”紀佑寧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感覺到周身瀰漫著酸味。
哎。
“誰準備?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紀佑寧,你不來的話,就自己應付奶奶。”聽聽,這是克己復禮的景大少會說出來的話?
“應付不了我就攤牌,反正他們早晚要知道。”自從提出離婚後,紀佑寧“忤逆”景遇白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這大概就是放飛自我了的意思吧。
“行。”景遇白沒再繼續。
兩人電話裡不歡而散後,紀佑寧也已經快要到家了。景奶奶多精明一人啊,看見自己說要接人,結果兩手空空地回來,編什麼理由都說不過去啊。
方向盤一打,紀佑寧決定先去醫院陪爸爸說會兒話。其他的再從長計議。
她在醫院和紀丞待了一下午,父親醒了就簡單和他聊幾句,睡了就默默地邊看書邊陪著他,直到夕陽西下。
她又接到了景遇白的電話。
本來不想接的。但冷靜下來想想,他們還綁在一塊兒,很多事情要一起商量的。
“你在哪兒?”景遇白冷漠地問。
“醫院。”
“等我十分鐘。我來接你一起回家找奶奶。”
“你回帝都了?”
“嗯。”
“不是生病嗎?”
“還沒死。”
但天兒被景遇白聊死了。
掛了電話,紀佑寧就跑到醫院大門口等他。
十分鐘剛好,景遇白就開著他那輛黑色攬勝停到了紀佑寧面前。
車窗降下,景遇白的臉色果然很蒼白。
紀佑寧一下子心就軟了。
“你怎麼了?先到醫院看看。”
“不去。”
紀佑寧也是沒有一句廢話,開啟駕駛室的門就把虛弱的景遇白拉出來掛了急診。
原來是他急性腸胃炎犯了,老毛病了。
在紀佑寧的強制要求下,景遇白輸了液。輸液的時候,景遇白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他老臉一紅,應該是尬住了。
“你一直沒吃飯???”紀佑寧一臉不敢置信。
“嗯。”景遇白沒好氣地說。
“舒展大老遠去給你送溫暖,就沒想著給你送個飯?”
“她為什麼會大老遠來給我送溫暖?”景遇白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