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茶送水。
不知道怎麼了，要是別人讓她們多點事，她們恨不得叫別人滾。
程歲就不一樣了，她不開口，她們主動做。
“你們不用這樣”
程歲笑得無奈。
“歲歲，我們願意，你歇著。”
“就是，你可給我們長臉了。”
雖然程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給她們長臉了，還是接過了她們端過來的水。
她們見狀笑得開心。
“趕緊收拾東西吧，我們要回去了。”
雖說在燕大也就呆了幾天，但是突然離開這麼多天，還怪想的嘞！
程歲把頭髮重新紮好，帶好帽子，拿著行禮下去。
她們在宿舍樓下正好碰上了也下來集合的胡漫她們。
胡漫低著頭繞開了程歲。
“漫漫，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了。”
“不就是程歲，你怕什麼。”
胡漫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麼想丟掉這兩個朋友，原本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太孤單，所有來燕大就結實了她們。
她們確實對自己也還行，還會給自己出頭。
但是太沒有眼力勁兒了，沒看到自己並不想看到程歲嗎？還要當場大喊大叫，是嫌她還不夠尷尬嗎？她都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閉嘴”
她忍無可忍，對著後面兩個邊走邊喊的人喊道。
“漫漫，你是怎麼了？”
“你說出來，我們兩個幫你解決。”
她能說什麼，她只是想這兩個人安靜一點兒，她能少丟點臉。
她們不停漫漫、漫漫，現在好多人都看過來了，他們在交頭接耳，懷肯定是在說程歲跳舞把她比下去的事情。
當時她那麼驕傲的說自己學古典舞學了好幾年，結果被啪啪打臉，現在無臉見人。
“哈哈哈，哈哈哈”
唐荔捧腹大笑，“她還挺識相的，知道不往歲歲面前湊，不然我罵死她。”
雖然歲歲表演得很完美，所有人都無話可說。要是她什麼才藝都沒有呢？那多尷尬，這種人就該罵。
“好了，我們走吧！”
程歲看到徐教官過來，立馬示意她們站好佇列。
集合完畢，也算是有始有終。
她們坐軍用車來，又由這車送回去。
：()重生空間，從小學開始攢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