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你是那個2004年得了奧運金牌的女孩兒？”
他有些不確定，但是程歲雖然這兩年五官張開了，相貌卻沒有變化多少，往日的相貌輪廓依稀還在。
“是”
領導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還真是少見的優秀孩子。
領導跟褚大伯正在交接工作，最近他都不適合再勞煩心神工作了。
“歲歲，那下次見。”
褚家大伯素來嚴肅的臉笑起來有些僵硬，倒是領導笑起來很有親和力。
“來來來，跟我說說你跟硯小子怎麼認識的。”
領導是認識褚硯的，小時候他還還抱過那小子，有些好奇那個冰塊臉是怎麼認識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的。
程歲沒辦法只好跟他簡單說了下他們認識的過程。
“領導，華家來訪。”
助理貼近他的耳朵說道。
“不見”，正在笑著跟程歲聊天的領導突然冷下了臉。他出事的訊息早就封鎖了，華家是怎麼知道的。
肯定是那群請來的醫生裡面有人透露了訊息，隱士宗門他不好管，但是不代表不能管。
但是華家怎麼回事，就算是知道了訊息，這麼眼巴巴地追到醫院來，太沒有邊界感了，惹人生厭。
華父帶著華琳等著助理傳話。
助理出來立即把門帶上。
他們就知道沒戲了。
“領導身體未愈，不宜見人，您請回。”
“這是百年野山參，給領導補補。”
“不用了，您請回。”
助理守在門口，他們也沒辦法。
華父只能帶著華琳離開了。
“爸，這是誰啊，派頭那麼大。”
她可看見了，除了那個助理，走廊上全是人，都是保護病房裡人的。
“反正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他華家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他隱隱感覺到背後有一隻推手在搞破壞，他討厭極了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卻又無可奈何。
本想這次藉著跟領導套近乎，讓人忌憚華家。沒想到出師未捷，面都沒見上。
這段時間程歲一直都待在醫院，給領導治療身體。
領導身體逐步好轉，程歲把他多年的沉痾暗疾也給治了治。
“以後別總是勞心傷神，你的頸椎我給你紮了針。”
程歲收回針灸提醒道。
“程小姐，你可得好好監督，老領導壓根就不聽話。”
助理這些天也跟程歲混熟了，都能開玩笑了。
“瞎說什麼！”
領導呵斥道，眼底卻帶笑。
“好啊，那我下次打電話檢查，我可是醫生，要謹遵遺囑。”
程歲順勢接話。
“你這丫頭，是不是要回學校了。”
“是啊，我再不回輔導員要報警了。”
程歲笑著說道。
“是我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程歲收好銀針站了起來。
“有什麼式隨時來找爺爺。”
領導自稱爺爺，可見是真的很喜歡程歲。
“好，您也好好保重。”
程歲轉身離開。
領導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好久，感慨道：“是個好孩子！”
“程小姐前途無量”助理附和道。
“華國少年皆如是，我很欣慰。”
領導當時重傷驚動了很多醫者，所以這回程歲是徹底在醫學圈揚名了。
等程歲回到燕大的時候，軍訓已經開始一週了。
程歲去輔導員辦公室銷假，要從操場邊穿過，沒想到正好班級固定訓練場地就在這裡。
不過程歲沒見過他們，他們也沒見過程歲，所以兩幫人互不相識。
但是因為現在操場上全是穿軍訓服的，就程歲一個常服的晃悠過去，有些惹眼。
“那是學姐嗎？真好看。”
“哪裡？”
隊伍已經騷動起來，站軍姿本就無聊，一點風吹草動就呢個吸引這群大學生的注意力。
“吵什麼吵”，站在前頭的教官呵斥道。
隊伍立馬安靜如雞，看樣子這幾天被訓得不輕。
“大幾的？”
沒想到眾人的視線還是引起了教官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