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都上啊,都圍著幹嘛?”苟旗見胡明那遛狗的架勢,就知道自己這邊沒勝算,不過自己這邊人多,可以數量取勝。
“胡明,別玩了,速戰速決!”褚硯說了進來的第一句話。
苟旗早就注意到此人了,一身氣勢驚人,站在那裡就不容忽視。
“好嘞,馬上。”
說完胡明就一腳踹開面前大錘男子。
“啊——”一聲慘叫,那人直接砸在了苟旗的辦公桌上,“嘭——”辦公桌瞬間垮塌。
苟旗立馬站了起來,“你們,你們”他手指顫抖的指著他們,“趕緊給我上啊,愣著幹嘛?”
胡明也不含糊,左劈右砍,只見他面前的兩人倒地慘叫。
就在這空隙,胡明直接躍了過去,一把掐住苟旗的脖子,瞬間站到他的身後。
“都別動,我下手可沒個輕重。”他笑盈盈地說道,像個做惡作劇的小惡魔。
說著還甩了甩空出來的另一隻手,絲毫不怕掐脖子那隻手被掙脫,“你們真是皮糙肉厚,把我手都撞痛了。”
那群人不敢再上前,心裡敢怒不敢言,到底是誰一言不合就開打。明明是他手打了他們,居然說他們把他撞痛了,真是惡人先告狀。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吧?”胡明站得有點累了,看到有張老闆椅,就坐了下來。
“有點高啊!”說著他就一腳踹向苟旗的膝蓋後部,他一個站不穩直接跪在地上。
“你”他準備轉頭,卻意識到自己被扼住脖頸,轉動不了。只能一隻腳勉強抬了起來,一隻腳跪地,勉強沒那麼屈辱。但是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只能瞪著前面。
他的下屬站在他對面惴惴不安,以為苟旗是瞪他們。
“這樣就剛剛好了,我掐著方便。”
胡明看著前面姿勢屈辱的苟旗,心裡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隊友都害的人,還真是不配做人。
“胡明”鄭舟喊道,想叫他收斂點、
“我忘了,老大你坐,你坐。”他玩得太嗨了,完全忘記了老大還在。
文翰在門口聽到裡面差不多安靜下來了,才進來,後面也陸續進來。
“苟旗,與其父同謀謀害江允同志,證據確鑿。立即革去a市分部部長職務,帶回燕京總部羈押處理。”
鄭舟拿出了一份燕京下來的命令。
胡明立馬掏出特殊手銬把他銬住。
其他人立馬放棄抵抗,丟下了手裡的工具,面面相覷。
“你們來幹什麼,我父親為特殊部門付出了一輩子,為什麼我不能繼承。你們不來我本可以過得很好,為什麼?”苟旗很不甘心,他在a市風生水起的日子就這樣被破壞了。
後來進來的一群人看著苟旗被抓,心裡十分痛快。
“那個,同志,苟旗父親可能馬上就來了,他挺厲害的。”文翰想了想還是提醒道。
“文翰 ,20歲,18歲加入特殊部門,性格較為懦弱,所以一直受排擠。但是江允曾經幫過你,私下裡他很照顧你。”
鄭舟念著他的資料。
文翰眼神變了變,他沒想到這麼隱蔽的事他們知道,他從來沒有正大光明找過江允。
“是”
其他人更加慌亂了,就怕查出什麼。
“趙武,34歲,20歲發現自己有了特殊能力,隨後開始了囂張的生活。22歲被特殊部門招收,25歲強姦了一名幼女,用權勢壓了下來。
孫鵬,28歲,22歲加入特殊部門,20歲時參與黑社會活動,現在仍有聯絡,並充當a市黑社會組織保護傘。
陳林,30歲,女,多次搶奪新隊友的任務酬勞。
”
隨著鄭舟一條條的念他們的罪證,被唸到名字的臉色蒼白起來。
“全部扣押,帶回燕京處理,國家容不下蛀蟲,更容不下拿著國家俸祿,卻不忠於自己身份的人。”
褚硯命令道。
那些人像求饒,卻不敢說話,辦公室裡死氣沉沉。
外面傳來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胡明和鄭舟把人帶了出去。
“隊長”站在直升機門外的正是上次送那批倭人回去的褚硯下屬,見到他恭敬的喊道。
“慢著!”只見幾名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爸,爸,救我。”苟旗看到來人,激烈地掙扎起來。
“先給我閉嘴。”苟旗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早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