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等人畢竟是藥宗的,從小就接觸醫學,對人體頗有研究,腦海裡已經在模擬當前情況了,都在心裡預算這樣會不會死。
齊銘就不行了,他感覺學醫的真牛,全場好像就他嚇到了。
“第二刀,切二頭肌你看怎麼樣。”程歲把匕首移到對應位置。
男子還在苦苦支撐,眼睛卻緊閉著,剛剛那一瞬間尋死沒死成,一下子沒有了再次去死的勇氣。
齊銘從來沒見過程歲這一面,在他心目中老大是清冷的,溫柔的,就是沒有現在這種殘暴的。
有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老大會剮了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老大,他卻不害怕,甚至更加崇拜了。可能是知道只要自己忠誠,老大永遠不會這麼他。
“第三刀,切大腿,大腿肉最多,有點難辦呢!”程歲無視他的驚恐,依然我行我素的說道。
“啊啊啊——我說,我說,我都說,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他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峰,心臟超負荷執行,驚懼地瘋狂跳動。
“哎呀,才三刀,還沒到第八刀梟首呢,我可是很溫柔的,怎麼這麼不經嚇。”程歲放開了對他的鉗制,站起身隨意撣了撣紫衣服上的灰塵。
等到了滿意的答覆,程歲重新掛上了微笑,好像剛剛說要千刀萬剮的不是她一樣。
她拿著手帕漫不經心地擦著匕首,淡淡道:“說吧,要是不是實話”
“我說實話說實話,一定說實話。”
程歲話還沒說完,這人都學會搶答了,趕緊表示自己全招。
眾人表示沒眼看,是誰說他們終將勝利,是誰說士可殺不可辱來著。
那人不知道他們想什麼,要是知道肯定會說:“你們還是辱吧,我不想死。我說中國成語只想裝逼,沒想死。”
“我是跟著他們來的。”那人畏畏縮縮的看向謝風他們。
“跟著我們?”藥宗眾人炸了,跟著他們幹嘛,那不是他們給程小姐帶來麻煩了。
“接著說”
程歲擦好匕首正在為難手帕怎麼辦。
“老大,我幫你收著。”齊銘立馬展現了一個小弟該有的表現。
那人聽到程歲的聲音抖了抖,可見是真的嚇怕了,到現在他都感覺身上有刀在划動。
他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們聽說先遣人員被你們扣押了,任務也失敗。上面派我們來監視你們。”
謝風不解道:“為什麼是監視我們。”
“就是”
“你不會撒謊吧?”
藥宗眾人不滿道。
“嗯-就只是監視?”程歲平淡地聲音,直接把那人嚇得跪了下來。
“我都說,上面派我們來監視須彌山的動靜,抓走落單的武者。我看他們只有幾個弟子,沒有高修為的在,就想著把他們抓走,沒想到他們看到你就立馬跑過來了。我真的就知道這些,真的。”
那人蹩腳的中文第一次說的這麼快,跟趕著去投胎一樣。
“這次應該沒撒謊了。”程歲收回了視線。
“他們抓人幹嘛?”齊銘疑惑道。
“著我真不清楚,你放過我吧。”那人跪在地上磕頭道,可見程歲把他嚇破了膽。
“解決了吧!”程歲背過身去,吩咐道。答案已經有了,人不必存在了。
“是”齊名掏出身上的刀,上前直接捅向他的胸口,一刀斃命。
那男子解脫般閉上了眼睛。
“走吧”
一行人回到了須彌峰的住處,“你們自己注意下,他說的是“我們”,他不止一個人來的,下次可能還會盯上你們,現在他們目的不明,你們多加小心。”分別前程歲提醒道。
“多謝提醒!”藥宗等人拱手道謝告別。
“跑得真快啊!”程歲喃喃道,來的不止一個,聽到動靜都跑了,就留下這一個底層倒黴蛋。
剛鬧完全英會,又想抓華國武者,這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第二天,群英會繼續。
今天巫爾娜上場了,對面是一個男子。
“要不你求饒,我讓你輸得不要那麼難看。”男子囂張得說道。
“有事一個找死的。”憨子在臺下看著這作死的男子,感覺他要慘。
巫爾娜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吹響了脖子上掛著的金屬哨。
“籲——”
隨著一聲哨響,天空中盤旋的蒼鷹俯衝了下來,男子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