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硯洗完澡下來的時候,程歲和韓丞在樓下客廳說話,管家識趣兒的給他們準備了吃的。
“這次打算在燕京待幾天?”韓丞詢問道,他把程歲叫來主要是見證拍賣會,不過看樣子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程歲:“暫時不回去,有點事要處理。”
褚硯現在身體明顯好了很多,不需要攙扶,只是行動還沒有那麼自如。他行至沙發上坐了下來,聽著二人談話。
“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嗎?”燕京他們韓家還是有一席之地的,有什麼事情可以幫著解決。
程歲笑而不語。
“有什麼事你就開口,我也可以幫忙。”褚硯開口說道。
程歲見兩人生怕她遇到麻煩的樣子,也是好笑。“我能有什麼大事,我最近在查王家。”
“王家?”韓丞疑問道。
“他們怎麼惹到你了?”褚硯直接問道,“我幫你教訓。”王家在褚家眼裡還不算什麼。
“不用你們幫忙,上次從你拍賣會出來被人攔了。”程歲安之若素的說道。
韓丞不淡定了,“你怎麼不早說,是不是王家,真是膽大包天,我韓家拍賣會他都敢鬧事。”
程歲輕笑道:“所以出了拍賣會啊。”
真是一點世家風範都沒有,怪不得燕京豪門都不承認王家。
“看樣子你沒受傷吧?”韓丞關心的問道。
程歲:“我好的很,就憑那幾個小垃圾。我送警察局了。”
褚硯在一旁默默的聽著,沒有插話。
聊了一會在褚家吃了餐飯,程歲就回去了。
程歲走後,褚硯立馬吩咐下面去查王家情況。
程歲回到家,齊銘還不在,她在別墅前院裡花花草草。
齊銘晚上回來,立馬彙報了那些產業的情況。
“老大,這些燕京產業基本在黃家名下,藥田和藥房同屬黃家集團公司下面的子公司。由於經營不善目前盈利不大。
最近黃家內部動亂,好像是老家主要去世了。兒孫都在搶佔繼承權爭奪股份。”
程歲聽著齊銘彙報,細細思索著。
“趁著他們內亂,你接觸下他們,把股份儘快賣出去。”
程歲吩咐道,現在的黃家已經不是師父得家了,她也不欲與其有所交集。
她不差這點產業,以後她必定比黃家強。
不過她跟齊銘還在上學,賣股份不是一天就可以解決的,看來得找個合適人選。
想來還是信任的人手不夠,人才稀缺啊。
齊銘見程歲樣子大概知道她在苦惱什麼,立即說道:“老大,穆時嶼給我推薦了一個人,你一直在忙就沒跟你說。”
“哦,說說看。”程歲饒有興趣讓他繼續說。
“魏豐,29歲,哈佛大學計算機專業,是穆時嶼學長,已回國幾個月,目前在找工作。”
這條件確實很好啊,就是不知道看不看的上她這艘還沒成長的船。
“見見,合適的話賣股份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他處理。”程歲斬釘截鐵的說道,她是相信穆時嶼推薦的人絕對優秀。
齊銘聯絡了穆時嶼,穆時嶼正好跟朋友在一起。
“怎麼了,這眼神看著我?”魏豐見這學弟接了個電話就愣愣地看著他。
穆時嶼毫不猶豫的回道:“上次你回來,我把你推薦給了我老闆 你要不要去見見,現在在燕京。”
魏豐沒想到是這件事,“你不是說你你老闆是個小姑娘,說自己上了賊船,還拉我上船。這是想害我啊!”他朗聲笑道。
兩人在酒吧喝著酒,周圍熱鬧非凡,人影交錯。
“你這話說的就不夠兄弟了,我怎麼會坑你呢,你可是我學長。”穆時玉給他續上一杯酒。
“我這老闆雖然年紀小,但是有遠見。最主要的是有足夠的資金。”
不得不說魏豐有點心動了 ,他畢業後一直在海外工作,工作雖不錯卻遠離故土。
父母在不遠游,父母一天天老去,他也不想一直留在國外,有什麼事都遠水救不了近火。
都是兄弟穆時嶼當然知道魏豐最關心什麼,“最主要的是,在公司你有足夠的主動權。”
這確實是魏豐最看重的,國內的經營體系跟國外有點不同,很難把權利全權交付到一個外人手中。這時候職業經理人就成了一個空有名頭而沒有實權的人。
他魏豐從國外回來,就有很多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