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在空間修煉到凌晨才回到房間睡覺,天色微亮,她起床在小區的專用慢跑步道跑步。
齊銘最近也愈發勤奮,每天早起練武。程歲跑完回來,他在別墅院子裡練拳。
落葉紛飛,程歲唰的抬手,兩指夾住一葉片。抬手向齊銘揮出,葉子以雷霆之勢向齊銘後背飛射而去。
齊銘感覺後背發涼,立即轉頭,可惜為時已晚。
葉子直射而來,他避無可避。
“啊”
齊銘側身避開要害,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
“老大,怎麼都不打聲招呼?”齊銘抱怨。
程歲泰然自若地往裡走去,應聲道:“打招呼,你怎麼意識到自己危機意識那麼弱。”
齊銘深受打擊,捂著胸口,西施虛弱狀,“老大,一點都不憐惜小弟,真受傷啊!”
程歲回首白了他一眼,“你傷的是手臂不是心臟,裝就裝得像一點。”
真不想吐槽這糟糕的演技。
齊銘立馬放下捂胸的手,快步跟上。
兩人吃過早飯,各自去幹自己的事情了。
程歲來到銀行,拿到了黃老託管在這的財物。在工作人員目送下,程歲拿著眾多財物離開了此處。
回家她立馬把東西放進空間裡,沒有哪裡有她空間安全。
師父留給他的東西挺多,有五本古籍,都是黃家流傳下來的醫學古籍,她小時候就看過了,現在看來應該是拓本。
還有一些古董和孤品,很貴重。
留給程歲的這張存摺一直只進不出,現在裡面也有兩億。
可以看出來黃老把大半積蓄給了程歲。
程歲心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著遠在禾塘村的師父。
來電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喂,怎麼了白群。”
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群焦急的聲音,“呢,我小叔暈了。”
程歲立即趕了過去。
進別墅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白俞,和沙發邊上焦急踱步的白群。
還沒等白群開口,白俞手腕上的安安從他手腕滑落,快步滑行到程歲面前,扒拉她的褲子爬了上去,停留在她的肩頭。
高昂著腦袋,直愣愣盯著白群。
白群沒想到他這麼快,愣愣的看著。回過神來趕緊解釋到:“姑姑,我們一直在追查那個人。今天在白家我碰上了,就喊我小叔過去。然後就開始打起來了,小叔暈了我也不敢送醫院。”
程歲上前,纖細的手指搭在白俞手腕。沉默片刻說道:“沒事,只是力竭暈過去了。”
白群心落了下來,這才有時間聊點別的。“姑姑,你這是隻什麼東西?”他一臉好奇地看著程歲手腕上金黃色安安。
“你猜?”程歲摸了摸安安,不答反問。
“要不是它,我和小叔這次要折在那裡了。那人力氣好大,我們根本擋不住,是它擋住的。要不然我們都是等不到保鏢賴。”白群繼續說道。
“它叫程桉,你可以叫他安安。”程歲沒有說它是龍,畢竟龍是華國圖騰,還是給他們留有神秘感吧。
白群現在一點都不奇怪程歲給一隻寵物取名字,畢竟這寵物真的很有用。要是他,他把它當祖宗供著。
程歲餵了一顆丹藥給白俞,白俞悠悠轉醒。
“謝謝”睜開眼看到程歲,白俞就知道這是又被程歲救了一命。
“沒事,怎麼這麼冒險,再想查清真相也要保全自己啊。”程歲不贊成的說道。
“姑姑都怪我,是我通知小叔的。”白群低頭認錯道,姑姑是叫得越來越順口了。要不是有程歲的送的寵物護身,他們倆真的危險了。
“我帶了人,沒想到他們敢直接在白家門口動手。”白俞還是有點精神不濟,坐在沙發上虛弱地說道。
程歲也不知道怎麼說,“你早該知道你家裡對你不利不是嗎?”
白俞確實知道家裡大哥參與害自己,父親也許知情,但是沒想到這群人完全不顧臉面還肆無忌憚,敢直接在白家動手。
白群也沒想到家裡已經藏汙納垢到那個地步。
“這次看到是誰了嗎?”程歲問道。
“我聽到了,他們喊他阿朗,那人比白群大些。”白俞回憶當時情形敘述道。
白群補充道:“他就是之前我在小叔醫院碰到的人,過年我在家也碰到過。我不會聽錯聲音。”
看來這個人跟白家關係不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