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眾人回寢室休息了,程歲帶著褚硯悠閒地逛著校園。
陽光像金子,灑向大地。
受陽光眷顧的兩人,鍍上了一層金輝。
“硯哥,我給你的那個回春丹繼續吃,吃完了,我再給你。”程歲想著他受重傷不久,休假期間還來出任務,於是1提醒道。
“哥”
程歲:“嗯,什麼?”她不解的側眸看向他。
“叫我哥就行。”褚硯再一次提醒道。
“好好好,哥。”程歲也順了他的意叫哥。
“嗯”褚硯應道。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白朗應該是毒宗的,近期注意安全。”她提醒著褚硯。
他早就猜測程歲不會是普通人,上次直接抓住白朗就可見不凡,這次直接就叫他小心毒宗。
“特殊部門已經確認他就是毒宗的,多次干擾普通人,謀財害命。部門也已經跟他宗門聯絡過了,宗門選擇讓他伏法。”
程歲聽到這也算是放下心來。
“歲歲,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人自殺嗎?”褚硯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他最近也一直在翻醫書,卻都沒有找到結果。但是他不信她母親真的會拋棄他自殺,白朗那邊審問也沒審問出什麼結果,什麼都不肯說,嘴巴硬得很。
程歲聽到這話,結合他的身世,大概就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
她帶著他沿著鵝卵石小道走進小樹林,坐在裡面蘑菇形狀的小凳子上面。
程歲把手柱在樹樁形狀的圓桌上,說出自己的見解:“其實有一種草藥叫艾迷,它的花粉具有致幻的作用。盛產於苗疆地帶,這藥一般被他們用來收服獸類。如果長期給人服用會使人失眠,易夢,胸悶氣短,心情壓抑。最終會表現出重度抑鬱,自殘。”
褚硯瞳孔猛然一震,抬頭看向程歲,手有點顫抖。他媽媽出意外前,確實是每天做噩夢,精神不濟。
程歲認識以來,從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失態的樣子。
“需要我幫忙嗎?如果白朗不願意說的話。”程歲還是願意幫他報仇的。
褚硯:“謝謝”
“你可是我哥,謝什麼!”
燕京那邊,白家叔侄也知道白朗已經被抓,兩人好心情的跑到監獄,告訴了白家父子這個喜訊。
白老家主面如死灰的癱軟在椅子上,曾經他也是十分看好二兒子的,只是因為溺愛大兒子,所以想扶持二兒子幫助大兒子。
沒想到二兒子發生車禍,他以為是意外沒想到意外得知大兒子外面有一位能幹的私生子。
發現是他們害了二兒子,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麼忍心,所以就隱瞞了這件事情。
後來發現孫子白朗異於常人,他越發看重,準備把偌大家業都留給他。
沒想到現在什麼都沒了,孫子也沒了,再也沒人來救他了。
“你這個畜生,那是你哥哥,你親哥哥,你不得好死。”白群父親怒氣衝衝地指著他的鼻子罵。
白群也毫不示弱,“我媽只生了我一個,不得好死的也只會是你們這一對缺德的父子。”
說完叔侄二人轉身離去,只留下痛不欲生的兩人呆在監獄艱難度日。
下午,程歲帶著褚硯照舊坐在班級那裡,蘇可進場拍照去了。
“現在請獲得獎項的同學速來主席臺處領獎,女子100米第一名王一女子跳高第一名,程歲,也恭喜程歲同學以177米打破我們市一中女子跳高記錄”
“現在請獲得獎項的同學速來主席臺處領獎,女子100米第一名王一女子跳高第一名,程歲,也恭喜程歲同學以177米打破我們市一中女子跳高記錄”
廣播想了起來,傳出一項項獲獎名單。
杜若唸到程歲名字,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轉頭看向坐在旁邊的鄭敘,他眼睛微亮,杜若心跳都慢了一拍。
她一直以來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鄭敘被程歲這樣一個特別的女生吸引了。
程歲這邊再一次收到同學的連環誇獎,她友好的道謝,暫時離開這裡跟班上的跳沙坑第二名的男生一起去主席臺領獎。
杜若拿著紅色榮譽證書,準備待會頒給他們。
李煙當然也注意到程歲的名字了,她細細搜尋著程歲的獲獎證書。
“終於找到了。”她暗喜到,把程歲的拿到自己面前,準備待會兒自己給她頒。
獲獎人員走上臺,程歲在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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