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與齊銘結束了七天假期,齊銘本來只有五天假期,打電話給老師請了兩天假,因為成績好,老師也沒有多問。
兩人今天返校。
燕京這邊留下了魏豐,從安居公司內部調了幾人過來幫忙,穆時嶼知道學長要跟自己共事了也是樂見其成。挑好合適的員工送往了燕京協助魏豐工作。
全程程歲給報銷,住的是豪華酒店,幾人開開心心得開始了燕京之行。
沈詞安從韓丞嘴那裡才知道褚硯受傷了,連忙趕來探望。
“你受傷了怎麼都不說?”沈詞安一改一貫的雲淡風輕,焦急地問道。
褚硯:“不想你跟外公擔心。”
“阿硯,我們是親人。”沈詞安直視著褚硯,嚴肅的地說道。
可能是姑姑在他幼年去世的原因,褚硯性格一直冷冰冰的,從小獨立,有什麼也不跟家裡人說。
他工作本身就危險,沈老爺子每次為他提心吊膽。
“怎麼不在醫院休養?”沈詞安拗不過這個一意孤行的表弟。
“歲歲來幫我看過了,沒什麼大事。”褚硯這次倒是好好回答她了。
那就好,沈詞安放下心來,程歲的手醫術他還是很相信的。
韓丞耷拉著拖鞋,從樓上下來。
“沈哥來了”他打了個哈欠,跟他打招呼。
“白家最近有點動盪,怎麼回事?”最近白裙子不知道在忙什麼,都沒有好好聚聚。
也只有韓丞這個百事通,什麼都知道。“白小叔腿殘疾不是車禍造成的,而是中毒。程歲治療好了,白家應該要開始爭權了。”
韓家不需要爭,主家就韓丞是唯一男丁,家庭關係也很和睦,已經是板上釘釘得下任繼承人。
但是對於很多勾心鬥角的世家來說,比如白家,不是你想不想爭的問題, 而是必須爭。白家小叔白俞當年公認的商業天才,就算不依靠白家也能在商場上如魚得水。
但是隻要他是白家繼承人候選人這個身份在,他即使不爭,也要被拉進這個旋渦。
既然避無可避,那不如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
白俞已經公眾宣告,自己身體已康復 ,在媒體面前也已公開露面。
白家公司股東和員工開始蠢蠢欲動,老員工雖然在心裡白俞殘疾後陸續轉投白群,但是白俞痊癒,那麼不用多想,直接站隊白俞。
當年公司在他的帶領下大跨步,所以白俞擁護者很多, 只要他痊癒,這些人立馬會支援他。
白群一直就是紈絝豪門子弟的形象,白家老爺子和白群他爸樂見其成。
這次白俞直接強勢入駐公司,不給他們一點拒絕的權利,他手上可是有股份的, 加上白群的,雖然佔比不多,但足以在公司活動。
股東們直接越過白家老爺子,同意白俞當總裁。董事會的決定,白家老爺子也無法拒絕,除非想撕破臉,他暫時還沒有那能耐。
白群的父親氣急敗壞,上次沒有殺掉白俞和他那個吃裡扒外的兒子,才惹來這麼大禍患。
“你怎麼不好好休養,公司有大哥就可以了。”白群父親走近白俞,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群立馬上前擋在小叔身前,他父親直接惡狠狠得瞪他,“你還記得你是誰的兒子嗎?吃裡扒外的東西。”
白群差點被殺,早就看透了眼前這個人,絲毫不懼,“你兒子多的是,怎麼現在想起來我是你兒子了 ,要不你把我逐出家門。”
白群父親氣的高舉著手,指向白群,“你……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讓開,生出我這個不孝東西的老東西。”白群直接把他的手按下去,把他揮向一邊,給他小叔開路。
兩人徑直向會議室走去,股東們陸續進來。
白老家主和白群父親最後進來。
白老家主坐在首位,不怒自威的說道:“這個董事會為什麼我最後知道?這兩個小子憑什麼參加?”
白俞看都沒看他一眼,招了招手,站他後面的白群把手上資料一一放在各位股東上面。
“白俞你什麼意思,還把我這個父親看在眼裡嗎?”白老家主眼見自己被忽視,勃然大怒。
白俞和白群沒有一人理他,等著在座各位檢視資料。
白群父親和白老家主還不知道這些資料是什麼,但是白俞拿出來的明顯對他們不利。
“這個叫白朗的是什麼,為什麼集團下這麼多公司有他的股份。”一股東直接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