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摸牌,她手上的一枚方形鑽戒閃著耀眼的光。
“二萬。”
“九萬。”另一位太太摸牌後打牌。
“哎喲,我這眼神耳朵都不好使了。剛二萬應該吃的。”一位頭髮花白的太太看著二萬,惋惜地說。
“林太太好像沒休息好?”沈星畫關切地問。
“我這睡眠總不好,之前喝酸棗仁還有點效果,最近只能吃安眠藥才能睡。”
“我之前也是,在港城的時候一直都是睡不好。上個月我先生給我買回來一個泥人香插,神了。你看我這氣色。”沈星畫接話道。
四位太太裡面,沈星畫不是年齡最小的,但面板卻是最好的。幾位太太都看她。那面板都能掐出水來。
“這女人啊,要麼得有男人滋潤。要麼就是要睡好。”一位中年太太說道。
“我哪裡有機會滋潤。我先生近一個月都在港城。只能靠睡覺保養咯。”沈星畫乘勝追擊。
“那什麼泥人香插給我們也說說。”林太太趕緊問。
裡面最年輕的一位女子,十八歲的樣子,也很感興趣地問:
“什麼泥人香插?”
“你也睡不著?不能吧?”中年太太揶揄她。
“我睡的蠻好,我給別人問的。”年輕太太害羞地說。
沈星畫立刻接道:
“就在城隍廟一家泥人店,據說老闆是個大師,一般不露面。是個小夥計看店的,他們家泥人香插有安神助眠的作用。”
“真有用?”
沈星畫又回:
“按理說我也不屑於幫他拉生意。不過是我們女人之間聊聊,我先生經常不在,住在飯店裡必須開著燈睡,不然我害怕。之前呀能睜著眼睛到天亮,就是睡不著。買回來泥人香插以後,點上一支線香,要不了一會我眼睛就開始打架了,睜都睜不開。”
“真這麼神?”
“可不是麼?不然我一個人獨守空房,要夜夜睜著眼睛到天亮。不要一個月我就要多長多少皺紋。”沈星畫暗暗嚇唬她們。
幾位太太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臉頰。
打完麻將,接她的汽車也來了。沈星畫跟太太們告別。坐車回華懋飯店。
*
剛進飯店的房間,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按在牆上,偷襲的吻立刻覆蓋上她的唇,吻著吻著手開始不老實的掀她旗袍的開叉處,沈星畫輕輕推他。
“我很累了。”
那隻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遊走,然後嗓音低啞地說:
“哪裡累?我給你按按。”
“打了一天的麻將,胳膊,脖子,屁股,腰,哪裡都疼。最主要是心疼。”
聞瀟這才放開她:
“怎麼心也疼了?”聞瀟關心地詢問。
“每次打麻將都輸錢能不心疼嗎?”
聞瀟笑了:
“沒事,我有的是錢。隨便你輸。”
他們穿越時空的時候帶來個木盒子。因為他們的錢拿來也用不了。就只好換成金條交給林輝。每天林輝都會放金條在那一時空的木盒子裡,轉眼這一時空的木盒子就能接收到,聞瀟還交代林輝,將一把麻醉槍也放進盒子。他們已經來這個時空一週了,該部署的事已經在推進中,魚兒應該很快會上鉤。
“今天跟我們打麻將的那位年輕太太是殷遠華在這一時空的情婦,殷遠華會借她上位。如今他也來滬城不久了。道具今晚也許就到位了,我們的計劃也差不多能執行了。”
*
福熙路181號
侍衛副官長開啟車門,先接過一個裝著衣服的圓形禮盒,然後立在一旁。從車上下來一位十八歲的年輕太太,她下車後看一眼保鏢最前面站著的身影,只一個眼神就收回視線。轉身進入公館。
天黑後,花園裡。那位年輕的太太手拿一個精巧的盒子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在這裡,我們儘量不要見面。”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過來,並壓低聲音說。
“人家今天給你買了個禮物,著急給你嘛。”
“什麼禮物?”
年輕太太遞給他禮盒:
“下午才買的,上次在我那裡,你不是說你睡不著嗎?這個對你的睡眠有好處。線香我也買好了。人家都說有用,你試試看嘛。沒用也沒關係,總之是我的一片心意。”
“那謝謝。”
女人向前一步勾住他的脖頸:
“就這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