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怎麼,數你們是廠長就能仗勢欺人,以權壓人。敢不敢開門讓街坊鄰居評評理,看看你們什麼嘴臉?”
楊媽也被閨女一頓輸出驚呆了,馬上拍著楊媛後背順氣,平時沒看出來,這孩子能這麼維護他哥,為著他哥,心裡存了這麼大氣兒。
“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這都是誤會…”其中一個男人皺著眉頭,這年頭說以權壓人,是鬧著玩兒的麼。可還沒說完就被楊媛劫了去,
“誤會,什麼誤會?我們彩禮沒給五百?楊文平逢年過節沒上門看岳父和未婚妻?還是她勾搭別的女人偷晴了?訂親兩年,大節小節,哪怕楊文平沒在家,大包小包禮也沒斷過,我們哪點讓你們不滿意,我哥哪點讓你們不滿意?臨結婚前,給我們家鬧這麼大難堪,鄭餘蔭你就是這麼做人的?”
楊媛手指著站在角落的女孩,鄭餘蔭低著頭,哭得淚雨漣漣,羞憤欲死。
看楊媛還要說,楊媽一手攔住,“張大姐作證,親家,我今天帶文平來,是真心商量婚事的,餘蔭只說不同意,是個什麼意思,像我家元元說的,我們自覺沒對不住你們,沒對不住餘蔭的地方,這都要商量結婚了,你們又不同意。這要結的是你們,不同意的也是你們,到底要我們怎麼做,餘蔭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