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那邊……”
楊蘭輕輕點頭,“他說這種事交給他來就行,免得髒了咱們的手,他會處理好的,不會讓孟家知道多想,媛媛就不用操心了。”
臨分開前,楊蘭又小聲問,“媛媛,這事你沒有跟爸媽說吧?別讓他們跟著為我操心。”雖然看到楊爸楊媽已經確定了,但她還是再求證一句。
楊媛搖頭,昨天她發現後直接就去告訴了楊蘭,回來後,也沒和任何人提起。這種不好的私事,她沒有告訴楊爸楊媽。
楊蘭騎上腳踏車去供銷社上班,一路面無表情,簡直找不出半點剛才的幸福甜蜜。
量尺寸,裁布,收錢票,記好賬,這就是她每天的工作。她與人說話交流,沒有絲毫異樣。
期間段主任又下來巡視,楊蘭在櫃檯後,後撤一步凳子,低頭開始數收的錢票。
自從那件事後,兩個月了,她一直表現出來的都是這個態度,躲著,表現出忍辱吞聲,惹不起只能躲的姿態。
段主任也就沒放在心上,女人嘛,誰不在意自己名節,告他?魚死網破?也就嘴上逞逞強,沒那個膽子。
不過上回喝了點酒,確實計劃不周全,想到昨天和好兄弟說起的,他打定主意,下回再和百貨大樓那邊幾個出去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讓楊蘭過去送東西,趁機試試,要不然這麼一朵鮮花在他面前,不採白不採,哈哈哈。
段主任推了推眼眶,踱步走遠,一如平常,嘴角掛著淺笑,十分儒雅的正人君子。
楊蘭:呸,衣冠禽獸,社會主義的毒瘤。
又等到第二天,楊蘭正給人撕布頭,外邊湧進來好多人,有警察有紅袖章,“段建是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