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楊文平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但他還是拒絕了,“不用。”
“不,跟你沒關係,無論我以後丈夫是誰,我都會請父親為他往上升遷,這是我要爭取的嫁妝之一。”
這是蕭書婉的打算,她和爸媽不像別人家那麼感情親密,和舅舅好,但舅舅時日無多,舅家的哥哥們也終歸隔了一層。這些就決定了她以後不會其他女兒一樣,有能撐腰的孃家。
給丈夫官升一級,相當於她對夫家有恩,丈夫於她有欠,這種情感上的拿捏,能讓她在夫妻關係中處於主動位置,雖然她不會仗著這份恩作威作福,高高在上,但這樣的感覺能讓她更有安全感。
她起身,“也許我今天的到來很冒昧,或者我哪一句話,對你有所冒犯,我先表示歉意。請楊同志考慮一下。”
蕭書婉走後,楊文平再次陷入更巨大的煩躁和糾結中,心裡像是兩個小人打架,一邊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蕭書婉講了那麼多,又擺出了那麼有利的條件,肯定所圖更多。
一邊又說,既然一直念念不忘,現在又有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定這就是你的姻緣,何不勇敢試試呢。
直到昨天楊文平半夜從噩夢驚醒,獨坐半晌,天亮後,他毅然決然要請假去一趟省城,他要去找蕭書婉,他要親自問一問,她還有什麼要求,
他要親口講一講自己的條件情況,要問她能不能接受。
他不想再這麼猶豫下去,他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