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美麗而動聽的鳥兒在林叢高歌,偶爾的掠過優雅,也不曾視野撲捉。
北堂傾雲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小姐,你起了嗎?紀師兄已經在等你了,尋雪來伺候你更衣。”
聽到這話,北堂傾雲睜開了雙眼,忙道。
“你下去吧,今天我自己更衣,轉告師兄,我馬上出去。”
尋雪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但懂事的沒有問什麼,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聽了漸漸遠去消失不見的腳步聲,待門外徹底沒了聲音後,北堂傾雲這才揉了揉痠痛的腰肢,緩緩坐起身。
看看一屋子的狼藉,再看看一旁的罪魁禍首。
對著那張俊美的臉,她一巴掌拍了下去。
然而就在接近男子的臉一半的位置,她纖細的手腕便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握住了。
與此同時,床榻上本來睡著的男子,猝然睜開了雙眼。
男子手臂一個用力,北堂傾雲便不受控制的跌進了男子的懷裡,鼻子也再次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她氣鼓鼓的看向男子,鼓了鼓腮幫子,聲音軟軟的開口:“鬆手!”
她想硬氣一點,但沒辦法,一晚上過去,如今根本硬氣不起來,聲音軟的不行。
聽著這軟軟的聲音,再看看少女氣呼呼的表情,顧清澤只覺得可愛,沒忍住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
原本氣鼓鼓的臉頰,被這一捏,像是卸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額
北堂傾雲更生氣了,這人太過分了,沒有被牽制住的那隻手,猛的朝著男子脖子而去。
可還沒碰到男子半分,便被男子翻身壓下,兩隻手腕,被男子輕輕鬆鬆一隻手牽制住舉在頭頂。
二人的距離赫然拉近,男子的俊臉近在咫尺。
“念念,一大早的,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他好聽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委屈。
委屈?
好傢伙,她這個受害人還沒委屈了,他倒是委屈上了,他有什麼該委屈的?
該委屈的是她才對吧?
而且
“你要不要臉啊,我們還沒成親呢,你就自稱為夫了?”
顧清澤不以為意:“這不是早晚的事嗎?”
“呵呵。”北堂傾雲憤憤的別開臉:“我可沒說我一定要嫁給你。”
話音落下,她超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人咬了咬,男子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嫁給我,你還想嫁給誰?容瀾?還是上官瀾祈?”
“嗯?”她腦袋裡有大大的問號,這人在說什麼?
“你今天不是還要去找他嗎?”
北堂傾雲:“”
好傢伙,她終於算是明白了這人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抽風了。
原來是知道自己今天要交上官瀾祈!!!
明白了之後,她真的一整個大無語。
“你在這裡吃什麼醋啊?上官瀾祈是我師兄,你有什麼好吃醋的?”
“上官瀾祈是你師兄,那容瀾呢?”
“我覺得你真的是瘋了!”她氣的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再次開口。
:()被認回後,我每天被迫掉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