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針下去,這個老爺爺會死。”
“你胡說,這個針你知道是什麼針法嗎,你就亂說。”
師傅教她的祖傳靈骨式針法,她只學了第二套。
這是她至今學會的最厲害的一套針法,她練習很久才懂其中的一部分皮毛。
怎麼可能讓爺爺死去。
時蓓嘆口氣,說:“不是說針法的問題,是你下針的問題,你下歪了,小姐,你師傅教你的時候沒有說過這個針法雖然厲害但是很考察掌控度嗎。而且它下去不能歪一點點,不然不出五分鐘病人就會顱內出血而死。”
時蓓覺得她的師傅應該是交待過的,而且這個小姐的手法明顯還不夠熟練,這樣強行使用只會害到病人。
周瀅自然不能在自己堂兄和爺爺的面前承認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她和以往練習下針的方位一致,不可能出問題。
“堂兄,爺爺,你們別聽她胡說,我不會害爺爺,我下的針都是自己每天每夜練成百上千遍練出來的。她憑什麼一句話給我扣個罪名。”
“而且她打扮如此怪異,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誰知道她大晚上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逃命來的。”
老爺子自然願意相信自己的孫女,而且時蓓的裝扮確實奇怪。
“不用管外界,小瀅,你下針吧,咳咳,爺爺相信你。”
老爺子拍了拍周瀅的肩膀,周瀅轉頭繼續專注。
時蓓看了幾眼,發現一邊的是周紳,而且這次見周紳她骨頭的顫動程度少了一點點。
很奇怪。
“從樹的方向往你這邊偏一點,話盡於此,我走了。”
時蓓提醒一句就加快速度跑下山了。
周瀅握著針,認真專注的盯著,她心底有絲不屑。
離開就離開還非要說一句顯得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這樣就算是她自己弄好的,堂兄和爺爺難免不會覺得是受了那個黑影人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