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澤糾正道:“是睡著了沒什麼大事。可以去吃飯了,你去喊一下你堂兄。”
時蓓揪著他的袖子,眼神茫然。
此時眼中只有他。
那個跳下城牆的女人就是她嗎,也是公羊子槐沒有讓她想起來的記憶,原來她在那個時空已經死了。
也對,若是不死又怎麼能到這個時空呢。
“哥哥,我死了。”
越揚啊哈一聲,“你是不是睡傻了,時小蓓,你好端端在這裡呢,怎麼會死。”
“我……開玩笑的,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時蓓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快快,我都快餓死了,時小蓓,你還睡了挺久的。”
時蓓點點頭,一邊走一邊將手放在了秦澤的手中。
好溫暖,她喜歡。
剛剛的夢境太真實,她不僅能感受到身上的痛感,和死亡時的遺憾痛苦到釋然再到最後的難受。
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倒在地上要死的前一秒她的所念所想。
她在想:她死了,秦澤會不會為她流眼淚。
她還想:秦澤會不會給她立個墳墓,不然她從此以後就是一個沒有屍身,沒有墳墓的遊蕩鬼魂。
或許也不會是鬼混,可能徹底消散。畢竟人死後怎麼說得準呢。
“在那個時空我也死了,很多人都死了,乖乖,最後我們還是在一起。”躺在同一口棺木之中,共同埋入黃土。
他不太想聊這個話題,錯開話題,說:“當時造成一切的最大罪魁禍首是周紳。”
“那哥哥呢,你是怎麼死的。”
哥哥不是時國的人,是秦國的,在她記憶裡,最後傾國大軍壓到時國境前一個月哥哥就已經走了。
那哥哥又是怎麼死的呢,時國沒了,可是秦國還在呀。
秦澤勾著她的手指,擺擺頭道:“不太記得了。”
至於到底記不記得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吃完飯你用那個紙片人代替你回去,應付公羊子槐和周紳,至於你和周紳的訂婚宴我們先不輕舉妄動,紙人在那個訂婚宴上顯露真身他們就知道是假的,賓客也會知道。”
“剩下的就看那天那個機器有沒有研究成功了,然後走一步看一步。”
公羊子槐為什麼要撮合周紳和乖乖在一起他還沒太猜出來,但到那一天原因會慢慢浮上水面。
時蓓沒有什麼意見,對比在公羊家的生樓,她肯定更樂意待在哥哥身邊。
她還有個問題。
“哥哥,你不是也在公羊家族的那棟樓嗎,你跑出來的還是他們放你出來的。”
“他們放我出來的,我答應幫他們研究一個機器。但他們只允許我在白天工作時間出來,晚上回去。我有一個影子,就是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小時候我尋找到的,專門用來應付一些特殊情況。我在出研究室大門的時候便設計用隱匿陣和他交換,現在回生樓裡的是那個影子。”
“不用擔心我已經交待好了,讓他回生樓就直接回房間無需見任何人,另外,我灌輸了一些關於我在生樓的記憶給他保證不會出差錯。明天早上我再去特定地點和他交換。”
公羊家族的那棟樓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生樓。
時蓓懂了。
兩人吃過飯,回到越家給她們準備的房間。
時蓓貼貼蹭上去,眼睛亮晶晶。
秦澤啞聲:“下來。”
“哥哥,我還要親親,我記憶還少一點,你和周紳都說他對不起我,但是我沒有印象。”
他們為什麼都這麼說?周紳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不久前小部分記憶是和哥哥親親想起來的,那現在應該也可以吧。
秦澤摸上她的手臂,將人往下一拉困在懷裡。
“嘖,乖乖,親親這裡,一次能全部想起來。”
時蓓看著他指的地方,懵懂的眨眨眼,似乎在問:真的嗎。
“真的,乖乖。”
眼看著時蓓真的要親上去,他扯回人,將被子往人頭上一蓋。
“睡覺。”
“哥哥,你個大騙……唔……”
“我這次可沒騙你。記憶是我弄了陣法傳給你的,其中陣眼就是我的嘴唇,你吻它才能啟動。但是現在太晚了,你要乖乖睡覺,早睡的鳥兒有蟲吃。”
小時蓓:“……”
這還不是騙,哼,剛剛讓她親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