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麗絲夫人,你知道我剛剛送進去的那個學生嗎,她是我最近認的女兒,很優秀。之前三次模考全部是一中第一。”
“而且不久前她參加英語競賽也是以第一名的成績一路通關的。”
克麗絲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冉退後一步。
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她也說不上來。
只是人總是會對失去的一些東西感到莫須有的遺憾。就比如真和時蓓沒有關聯後,她居然還會偶爾想起時蓓那張臉。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落後於別人,她要讓其餘人知道當時和時蓓斷絕關係她並不後悔。
她完全可以找到比時蓓優秀一百倍的女兒。
她的眼光也不可能會比克麗絲差勁,就算克麗絲是京都貴圈的頂層貴婦又如何,照樣女兒還是不如她女兒。
“我們去另一邊吧,這裡總有蒼蠅啊嗡來嗡去。”
顏齊挽上他媽的手臂,一家人都走了。
江冉冷哼一聲,她會證明她的眼光不會錯的。
是時蓓根本配不上做她的女兒。
上午的考試還沒考完,有不少記者已經圍在一中校園外就等著第一個出來的人進行今年的獨家採訪。
他們等啊等,距離語文考試結束還有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終於等來了一個看上去乖乖軟軟的女生。
他們立馬圍了過去。
“這位考生,作為第一個出來的高考考生,我們可否問你一下,你覺得這次考得怎麼樣。題目難不難。你怎麼做的這麼快,是都寫完了還是擺爛出來的。”
時蓓在尋找外面秦澤和克麗絲一家人的身影,被攔住,她想了幾秒,回答:“題目還可以,我覺得我考得不錯,都寫完了沒有擺爛哦。”
一個記者呵呵笑道:“同學那你的速度非常快呀。”
“嗯吶,還好吧。”
“你們可以讓讓嗎,我要和我家人去吃飯了。”
女生乖巧可愛出來的一幕被拍入攝像機,與此同時,京都某一個昏暗的房間。
一個白袍男子倚靠在竹椅上,正饒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切。
時蓓出來沒多久,考場第二個出來的女生也被注意到。
兩者前後相差了二十分鐘左右。
“這位同學,你覺得今年題目難不難。”
周清平扶了扶鏡框,“對我而言我覺得挺有難度的。”
幾個記者對視一眼。
開玩笑道:“這位同學,你前面一個出來的同學可是說還可以呢。”
那麼輕鬆的語氣,差點就讓他們以為這次高考語文真的很容易了。
“可能對我這種一般水平的考生而言有難度吧。”
確實,每個學生實力不一樣當然會覺得試題卷的難度不一樣。
不過就在周清平要走的時候,有個人認出了她。
“等會,她不是不久前被報道過的全國英語競賽的第一嗎。”
“好像確實是那個女生,我聽說她是轉到一中的轉學生,轉過來後一直很刻苦,模考都是一中的第一。她實在太謙虛了。”
記者無心帶了波節奏,等到報道播出的那天,時蓓小小的又被群嘲了一番。
無非是說不夠謙虛,太過自大,連可能的高考狀元都沒說這種還可以的話。
“請問同學,你身邊的是你的母親嗎,我們看到她一直等你到現在。”
周清平淡淡笑著:“她是我很尊敬的一位長輩,因為有她,才有現在的我。我希望這次能考得一個好成績回報我的家人和她。”
記者們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江冉也十分感動。
不枉費她一直沒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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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後一天,時蓓和秦澤商量過幾天再去顏家住。
克麗絲同意了,只說讓他們早點過去。
至於時蓓一整天十分苦惱地在想她的成人禮。
家裡沒有一點點變化,哥哥也很正常,難道哥哥忘了?
皺著眉頭,靠在沙發上,發著呆。
突然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她驚喜地回頭,然後又苦悶的轉回視線。
哼,哥哥果然忘記了。
過了會,身邊的沙發塌了下去。
男人的手伸到她兩邊,問:“這是在幹什麼,發呆呢。”
時蓓沒忍住,問:“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