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問她的事藥學的導師還沒回復。
故意沒搭理,他目視前方,白裙子女生看見自己站了那麼久那該死的黑成炭的教官還像是眼瞎一樣沒看見自己。
她忍不住出聲:“教官。”
郝強沒理。
她再次出聲:“教官!我昨天不舒服,請了今天的假,但是我尊重你,想著無論怎樣還是要到這裡和你說一聲,所以我來了。”
甩點臉子就夠了,再多自己可不慣著。
“你哪裡不舒服,我看你面色挺紅潤的,不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郝強終於轉頭。
魏清婉心底冷嗤一聲,她的身份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垃圾教官真不上道。
視線一轉,她完全不理會教官的話,探究和不屑的視線落在人群中顯眼的一人身上。
時蓓……
昨晚的仇她遲早會報的,自己捏死她就和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自己要慢慢來。
“怎麼不說話了,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郝強也挺氣的,這個態度完全是……目中無人。
可沒想到的是身後又傳來一道溫柔地較為年輕的女人聲音。
“郝教官,是我忘了和您說,昨天晚上魏清婉同學突然發了高燒找我請了今天的假,我本想今天早點和您說但是早上我忘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
“實在抱歉,郝教官。”
女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可見一路上有多麼的心急。
“你覺得她的面色看上去像是高燒初愈?”
郝強面色難看。
女導員還在在幫魏清婉說話,“今天早上清婉的家裡給她準備了很多的補品,暫時補了點身體和氣血,不過還是需要多休息休息的。”
“郝教官,她的假我已經批了,您看這事……”
說到最後女導員也覺得自己的做法和說辭漏洞百出,尷尬地紅了臉。
郝強想起她話裡說的魏清婉,原來是魏家人,難怪能讓女導員忙活成這樣。
“以後所有的假都必須經過我的手。”
“可以可以。”
“今天這次批不了一天,只能批半天,下午她正常來軍訓。”
女導員難辦的看向魏清婉,魏清婉倒是不想第一天就做出什麼太過於出名的事,所以她給了女導員一個眼神。
自己擠出一抹慘點的笑容,說:“好,半天就半天吧。”
“我下午就來軍訓,不會壞了教官你的規則的。”
郝強已經偏過頭,繼續開始監督軍姿。
第二輪軍姿終於結束,得知下一輪是立正稍息後,學生們終於發出一陣歡呼聲。
站軍姿累啊。
十五分鐘的休息空隙,遠遠從另一邊的營地走來幾個穿著教官服的教官。
他們走到郝強這邊,打了聲招呼,“來啊郝強。”
郝強看了眼,跟了過去,此時時蓓眼睛一亮。
她在那群人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道熟悉的身影也回頭和她對視一眼,挑挑眉眼,情緒盡在眼神之中。
時蓓拿出水,不自覺抿了口。
站在一邊本來打算看好戲的魏清婉找了個乾淨的陰涼處坐下,有人送來飲料,她悠哉地喝起來,結果看了幾分鐘就看見他們站軍姿結束了。
無聊地偏過頭過了會看到從另一邊走過來的身影,視線一滯,那個男人居然也在。
是為了時蓓來的嗎。
她仗著現在自己不用軍訓,活動時間自由,站起身往那個方向有意地跟了過去。
另一邊。
郝強和幾個好兄弟一邊走一邊聊,才發現身後一直跟著兩個人,他以為是飛鶴營裡他不太熟的人,沒想到這一回頭整個人一愣。
這不是來視察過幾次的老大嗎。
“老大……你怎麼……”
秦澤做了個“噓”地手勢,走到他身邊,手搭上他的肩膀。
“商量個事。”
郝強很震驚,老大還有事需要和自己商量?總不可能要把自己調離飛鶴隊吧。
“我這幾年一直很努力,如果有讓您失望的地方還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更努力的提升自己!”
秦澤寬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你商量我們換個隊伍帶軍訓。”
“啊?”
郝強疑惑,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