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
“嗯,好餓。”
秦澤牽起她的手,說:“走,去吃飯。”
“今天有沒有遇到什麼男生向你示好。”
時蓓偏頭定定看了他幾秒,秦澤輕笑,摸了下自己的臉,問:“怎麼,哥哥臉上有東西?還是……”
“乖乖有又拋棄我的想法?”
時蓓的腦袋搖成撥浪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個男生叫什麼名字,他好像說了,但我不記得了。”
“他很奇怪,喝了水每次嘴巴都有水澤,他都不擦,然後等水流到脖子和喉結……”
到現在時蓓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操作。
而秦澤幾乎是她話落就知道了。
確實有人打乖乖主意了,而且那男的還挺會耍手段,可惜耍手段耍錯了,乖乖根本不懂他們那些自以為施展魅力的點。
抓著她的小手一緊,心底冷笑一聲。
“不用理他,他是個不講衛生的,哥哥沒有這樣過吧?”
時蓓回想,“沒有。確實是他太不講衛生了,我下次離他更遠點。”
一本正經的樣子直接把秦澤逗笑了。
捏捏時蓓的臉,說:“嗯,下午訓練的時候……”
話鋒一轉,他繼續說:“沒事,我們去吃飯吧。”
他就在這裡,什麼人不能自己找出來呢。
覬覦他寶貝的人自然要承受更多的一些東西呢。
——
魏清婉在宿舍躲了一個上午,並沒有去參加軍訓,她答應的時候就想好了肯定不能去,一去丟面子不說,自己還會被當時報仇心切的男人給針對得死死的。
所以她躺了一個小時就打電話給導師讓導師去找校長幫自己處理這件事,讓校長親自開請假條。
她就不信她拿著校長開的請假條那男人還敢說什麼。
沒想到校長不願意給她開!
說沒有診斷治療加上這種小事不歸他管,請假條他開不了。
她鬱悶地又躺了半小時,眼看著快中午她假條的事還沒解決,她有些著急起來。
咚咚。
“誰啊。”
現在這個點不是還在軍訓嗎,哪個人回寢室了。
咚咚。
“是我,清婉。”
門外傳來周瀅的聲音,她坐起來,爬下去開了門。
“瀅瀅,你怎麼來了。”
兩人看上去關係還可以,起碼魏清婉面對周瀅態度意外地好。
周瀅此時手上拿著一張紙條,解釋:“我剛從副校長辦公室出來辦了點事,這是幫你帶的請假條,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魏清婉接過一看,籤的是副校長的名字,算了沒有校長的簽名副校長也是一樣的。
她就說這件事她哥會幫她辦好的,沒白等,下午可以去軍訓了。
“瀅瀅,謝謝了。”
“沒事,你生病了,現在好點了嗎,這是我最近煉的滋養身體的藥,最近可以吃幾天。”
對於她的示好魏清婉沒有拒絕,拿過藥當即吃下一顆,面色更加紅潤。
“吃了你的藥之後更好了,謝謝。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周瀅知道她請假其實是因為昨晚那場聚會被時蓓喂酒喂得上吐下瀉早晨根本起不來,不過她沒有拆穿,相當於全了魏清婉的面子。
“清婉,那我就先走了,今天我一個朋友來的。他在樓下等我。”
“好。”魏清婉點點頭,卻等她出去過了會也開門悄悄站在陽臺下看了眼,樓下等周瀅的人不是別人,是羅家當權一房的繼承人。
看來家裡給的訊息沒錯,羅家已經找到了他們曾經那個被拐賣的女兒了。
這邊。
周瀅下樓,便有個男人溫柔地迎接上來,問:“瀅瀅,事情處理好了?”
“嗯,請假條已經給清婉了,她說以後有事解決不了可以找她,這樣我在雲和古醫實驗室做實驗哥哥就不用過多為我的安全憂心了,如果有我一時解決不了的麻煩我會找清婉的。”
“現在只能先苦了你了,瀅瀅,我們都很想讓你迴歸家庭,但是三年一度的家族競選馬上要開始,到時候我們家肯定是其餘家想拖下水的存在。雖然一些小家族根本不敢妄想現在羅家的位置。”
周瀅伸手抵住他的嘴,“哥,我知道,但是還有其餘二線家族,他們和羅家的差距並不是很大,差的只是一個契機,我如果貿然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