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一日只有一趟飛行於京都和魔都的飛機起飛。
時蓓牽著秦澤的手,兩人走入頭等艙。
頭等艙的人沒有太多,過了會,一老一年輕的兩個身影從過道經過。
時蓓靠在後面懶洋洋的抬眼,對上靈老頭震驚的眼神。
靈柩張張嘴,想說話,空姐已經提醒:“飛機即將起飛,請各位找到位置坐好。”
“請再次確認安全帶已經繫好,所有電子裝置已關閉。謝謝!”
靈柩只能隨同周紳坐到前面。
期間,靈柩往時蓓這邊過來了一趟,他看見時蓓的身後還有很多座位,便想坐在時蓓後面的一個空位。
突然間,一雙手出現在他眼前。
“抱歉神醫先生,這一片的座位我都包下了。”
靈柩:……
擺明了不想讓他坐,靈柩只能氣呼呼的回到原位,結果快坐下的時候又聽到男人說:“但是如果神醫先生想坐,補兩倍的錢給我就可以了。”
靈柩:不坐了!他也有骨氣,乖丫頭都不挽留他,他還有什麼好坐的,哼哼。
時蓓歪著腦袋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坐了會,她扯扯男人的袖子,“哥哥我想去上廁所了。”
“在那邊,我送你過去?”
時蓓伸了個懶腰,“哥哥休息,我自己過去。”
“好。”
目送著她的背影離開還沒多久,後面的機艙口忽然傳來幾陣動靜,接著整個飛機都搖晃了一下。
砰——
地聲,槍聲響了。
秦澤起身要去廁所,通道已經湧入了十來個人。
“給我蹲下!快蹲下!”
砰——領頭的傭兵再次開槍,頭等艙人並不多,有很多人當場就蹲了下去。
秦澤站在過道處,一個人跑上來拿槍指著他的額頭,“你怎麼還不蹲下,怎麼,你想死?”
“還有前面那兩個,一個老頭一個男的,你們也想死?”
這趟飛機上倒是有些不怕死的硬骨頭啊。
拿著槍的傭兵想。
過了幾十秒,秦澤蹲下了,前面的靈柩也和周紳憋屈的蹲下。
誰知道出來一趟還碰上了這種事。
“你們想要什麼?”
有人忍不住害怕地問。
傭兵頭子凶神惡煞的開口:“老子們要錢,你們當中最有錢的給我出來!”
一分鐘過去,一個都沒出來。
頭子沒被氣到,倒是團裡是兄弟們被氣到了,“這群有錢人一個都沒站,老大,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我們自己找。”
“你們當中是不是有個叫秦澤的,給我出來。”
頭子皺眉,終於看到一個人站了出來。
“你就是秦澤,我打聽到你可有錢了,我們劫一次飛機也不容易,先給我綁起來。”
秦澤沒有反抗,甚至還極為配合,轉頭挑了挑眉,“還有一個很有錢的你不知道?”
傭兵團的一個兄弟激動地問:“誰,那個人和你一樣有錢?”
“那應該沒我多。”
“不過也能撈一些吧。”
傭兵團聽完仔細在幾個人裡觀察起來,還有個很有錢的,在哪裡呢。
走著走著,他走到了靈柩和周紳的身邊,看見周紳的穿搭以及周紳正要擋住的手腕處的手錶。
眼睛一亮。
“原來還有另一個大魚是你啊,出來!”
周紳被抓出去綁了起來,推到秦澤身邊的時候,他夾著眉頭,“別人衝你來的,你非要把我弄出來?”
“他們不是為錢來的嗎。”
周紳:……
“其餘的人全部給我蹲到這一塊來!”
靈柩不情不願的換了個位置蹲下,他看著那些人粗魯的動作,忍不住說:“你們動作輕點,他身體不好。”
一個傭兵朝著周紳接連看了幾眼,表情裡流露出嫌棄。
“這體格子看著還行啊,居然身體不好。”
周紳面色難看了幾分。
“你們是要錢,我可以給你們,要多少,拿了錢後放了飛機上的人,讓我們安全降落。”
傭兵團幾個對視一眼,傭兵頭更是殘忍地笑了聲,“不不不,現在一切主動權都掌握在我的手上,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要是你們成功了,我不要你們的錢,把你們放了,要是你們失敗了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