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哥哥這樣的~”時蓓毫不猶豫。
那眼底的純真第一次讓秦澤產生了想放手的想法。
其實和他在一起也怪沒意思的,他並不能給時蓓帶來什麼,反而可能會慢慢消耗掉她的純真。
時蓓天生是天使,他卻天生是惡魔。
可是惡魔難得善良,他也在想,要不要把這難得的善良給天使,讓天使繼續做她的天使。
想了會,他神色忽明忽暗,等時蓓吃完,他先站了起來。
時蓓擦好嘴,趕緊跑過去牽起了他的手。
“哥哥,我剛剛還以為你要拋下我一個人走了。”
“怎麼會,坐得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走吧。”
時蓓還是感覺哪裡不對勁。
哥哥怎麼似乎冷淡了很多。
是錯覺嗎。
好在這種感覺在兩人上車後就消失了。
男人貼著她問:“明天去學校了,要我送嗎?”
“要,喜歡哥哥送我。”
“那明天送你。”
時蓓很開心,回到家還拉著他窩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看到最後沒看進去什麼反而是靠在男人的懷裡睡著了。
男人忍著身上的難受把她抱到房間床上蓋好被子。
真是個活祖宗。
他獨自一人走到窗邊抽起了煙,過了會,他給一個列表中間的人打了電話。
“半小時後媚色見。”
“半小時?秦爺啊,老子現在在床……嗯……行吧,我真是欠了你的。”
半小時後。
媚色。
秦澤已經喝了一瓶高度數的酒,整個人窩在沙發陰影處還在喝。
另一隻手燃著一根菸。
但沒怎麼見男人抽。
詹川推門而入看到這個情況有些驚訝。
不是很久都不碰這種酒了嗎。
說副作用太多,有時候半醉不醉的,讓人心煩。
“你咋了,老秦。”
秦澤撥出一口氣,揉揉頭,身上氣質涼薄泛冷。
“如果你養了一個兔子,但是兔子遲早會離開你,你還會在她在你身邊的時候好好養著嗎。”
詹川有點不解,什麼兔子。
他一個母胎當然不懂這些比喻,最後自己給自己琢磨出一個意思,以為是真養的兔子。
“看不出來啊老秦,沒想到你喜歡兔子這種生物,話說你以前不是養豹子的嗎,怎麼變得這麼奇怪,養兔子去了。養的白兔子還是什麼兔子好看不,我瞅瞅。”
秦澤太陽穴隱隱抽動。
“滾。不是那個意思。”
詹川撓撓頭,不是頭說的兔子,那是什麼兔子。
難道是人?
他理了又理,驚呼,“你說的是上次接了我電話的那個妹子?”
“你這麼憂心,你喜歡她啊?我天,這麼多年難得見你這副樣子。”
秦澤依舊,冷冰冰吐出一個詞:“滾。”
詹川已經上頭,這種八卦平常想吃都吃不到,而且自己可是拋棄了自己的睡眠時間誒,總得問出點什麼。
“要是你說的兔子是那個妹子,那不就是在說她後面會離開你嗎。你咋這麼肯定呢。”
秦澤後悔了,不應該叫他來的,沒屁用。
兩人喝了幾杯,詹川說:“別喝了,你怎麼想的?喜歡還是不喜歡。”
秦澤眯起眼,往後一靠,“喜歡還是不喜歡都不重要了,我想好了,再待會就走。”
詹川想打探打探卻發現啥也打探不出來,才歇了心思。
兩人喝完酒從媚色離開,剛上秦澤的車,一股濃烈的汽油味飄散,兩人不約而同的快速推門而出。
車再次炸了。
“最近怎麼他們動手越來越頻繁了,敢明目張膽的在京都炸你車。”
黑暗中,男人神色很冷,半晌他抬頭,眼前的場景在慢慢變化。
他只能隱隱聽到外面的詹川的聲音,卻看不到詹川,他的面前是自己身死血散了一大片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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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澤眼底帶著一層黑眼圈,他起來的時候時蓓也從房間出來和他打招呼。
“哥哥,你沒睡好嗎。”
秦澤聲音有些冷,“吃完飯送你去學校,最近別逃課了好好學習。”
時蓓呆滯了幾秒,想去牽他的手,被他躲開了。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