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還挺自信,自信是好事,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成績嘛,靠實力公平來就行。”
伸了伸懶腰,她沒有太放在心上。
“回去上課吧,小程,我和哥哥要走了哦。”
程熙把手上列印的資料顛了顛,說:“那我先走了時姐,對了老班讓我和你說一聲,英語競賽的時間別忘了。”
“嗯,我會記得的。”
……
一處偏僻的樓盤內,胡言帶著紅衣女子在裡面住了下來,環境不怎麼好,但是比較安全。
這裡沒有覆蓋監控,可以躲開那些搜查的人。
已經過了幾天胡言餵了不少藥,紅衣女子才隱約有點醒來的意思。
胡言喂完今天的藥後就接通了和大人的電話。
“你們被追殺了?”
胡言很恭敬,往後輕瞥一眼,收回視線說:“時蓓很厲害,秦語還沒有引秦澤上鉤就被時蓓給……”
“割喉了?”
胡言低下頭,“對。”
“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去時蓓面前晃悠,我後面還特意說過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是我和秦語的錯,請大祭司責罰,但現在秦語大病不醒,還希望大祭司能救救她。”
影片對面的白袍男子一臉淡笑,“最多隻能讓靈網上追殺你們的殺手消失,京都搜查你們的人只能你們自己躲了,秦語的傷嘛,也只能自己忍。”
“最近任務不需要你們做,躲過這陣風頭直接回來受罰。”
“好的大祭司。”
影片電話結束通話,胡言回到室內的床邊,床上的紅衣女人已經醒來了。
她張著唇,從喉嚨裡低聲喃出幾個詞:“我的嗓子……”
“因為喉嚨受傷了,這樣是正常的,你現在醒了再修養一段時間已經會好很多。”
秦語忽然費勁的鑽進他的懷裡,“胡言,你會永遠在我身邊的吧,你會幫我的,我只能依靠你了。”
胡言眸色變幻莫測,最後推開她的身體,很平常的語調,“大祭司讓我們過陣子回去受罰。刺殺秦澤的任務你幹不了,這次回去後就把任務辭掉吧,哪怕多受些罰也比丟了命好。”
秦語偏過頭,並沒有聽進去。
她為此差點付出一條命,已經試探出了時蓓的真實實力,她不要放棄。
她還有機會,只要避開時蓓就行,秦澤不可能一直和時蓓待在一起。
胡言說:“你自己想想,秦語我走了,這次也算是把答應你的事做完了,去救你的時候我被殺手榜上四個人追殺,好不容易才帶著你跑出來。”
“以後要是有危險不要找我了,我們任務各幹各的。”
看見胡言離開的背影,秦語捂著喉嚨,低聲嘶吼,胡言還是沒有回頭。
離開後胡言突然吐出一口血,整個心臟開始瘋狂痛起來。
是時蓓給他下的藥發作了,最近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他懷疑要是再不去找時蓓,可能過幾天自己不知不覺就痛死了。
忍痛,他開車一路朝打探出來的蜀院位置過去。
這邊,時蓓把藥花澆完水,看著藥材長得很不錯,便愜意的坐到一邊的鞦韆上,慢慢搖晃起來。
唔~好舒服。
淡淡的陽光沐浴,渾身無比舒坦。
此時一陣尖銳的男孩聲音響起,“魔都魔都,去魔都,主人別忘記了。”
“出發,我們去魔都呀,主人。”
時蓓快速把手機按掉,打了個哈欠,“閉嘴,小澤澤。”
“小澤澤”委屈地在手機螢幕上做了一個癟嘴的表情,“主人,你不愛倫家了,你不是最愛小澤澤了嗎。”
時蓓做了個鬼臉,遠遠看到男人過來了,趕緊讓它消失,“我愛的明明是哥哥,才不是你,小澤澤。”
“可是主人的哥哥就叫小澤澤嘛。那我也是小澤澤。”
“哥哥要來了,你快消失,不然哥哥知道你叫小澤澤會吃醋的,快點哦。”
小澤澤:哼[委屈],好吧。
“剛剛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時蓓輕輕抬頭,晃了晃鞦韆,被他自然接過。
“呃……對,我沒人聊天,就一個人自言自語。誰讓哥哥不出來陪我澆花花澆草草。”
他在時蓓的臉上掐了下,“呵是誰讓我忙工作不讓我出來澆花草的。”
“想蕩高點還是蕩低點。”
時蓓被他趁機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