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 早上9點
離命案已經過去了3天,今天終於迎來了對案件發展實質性的突破。
“兩個人的dNA?”
司卓點頭,“是的,這是法醫那邊送來的鑑定報告,菸頭的dNA結果我們在資訊庫查無此人,不過,好訊息是我們在空瓶口檢測出的dNA。
經過反覆對比,跟一個叫高子錫的男人高度符合,經瞭解,此人就住在死者那棟樓附近,此人今年36歲,去年因為酒後駕駛被行政拘留過,因為留有案底,所以我們才能很快找到他。”
事不宜遲,專案組很快傳喚了這名叫高子錫的男人。
冷言首次見到此人的時候,他發現此人不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跟監控影片那個男人不太相似。
高子錫:“7月14號那天,我在我媽家睡了一整天,我媽比較迷信,那天晚上不讓我們出去。”
“有誰可以作證?”
“我家客廳裝有監控,你們可以查的?”
冷言再次問道:“據知情人講述,她曾在你們樓下右邊的草圃裡見過兇手,而我們卻在兇手待過的那個位置發現了你喝過的礦泉水瓶,你怎麼解釋?”
高子錫撓撓後腦勺,他也是一臉懵,“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去過草圃,一般我喝完的水瓶,都是扔垃圾桶,而且,我又不認識死者,我殺她幹嘛?”
其實冷言從高子錫的身高體重型也看出了此人應該不是兇手,出於審訊要走的流程,多少還是詢問了下。
法醫那邊也回覆了,高子錫的精液dNA跟死者床單遺留的精斑dNA不符合,此人可以排除嫌疑。
程煥正與常青這兩天去走訪調查,第一個遇害者的親屬跟案發現場。
薛城:“那麼最大可能性,就是這個查無此人,抽過這支菸的男人。”
冷言心裡有很大的疑惑,“高子錫說他會把喝完的水瓶扔進垃圾桶,那除了撿垃圾的人,或者環衛工會把空瓶存起來拿去賣,不會有其他人靠近垃圾桶,去撿人家不要的空瓶子。”
“再加上那個大媽說兇手身上很臭,面板很黑,大夏天的,如果不是長期在戶外幹活、曬太陽,身上是不會有一股汗臭味的。
冷言,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大規模對死者附近符合監控影片身高、體型的男性環衛工、卸貨員逐一提取dNA做排查。”
薛城的提議冷言也想過,出於這個提議用到的人力物力規模較大,他們需要跟領導反映申請。
很快,顧局同意的審批報告就下來了。
....
經過一天時間的大規模舌舔式摸排,專案組總共提取了50份唾液樣本回來做實驗比對。
邵語的法醫部門,也在加班加點的給這些樣本做實驗。
出於謹慎,冷言是不會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兇手的監控影片他看了不下N遍。
他把死者樓下的監控影片往前調,希望可以在人群中找到類似兇手的可疑身影。
“薛城,兇手那麼狡猾,我懷疑他肯定善於偽裝,每個人的走路、行為、習慣都是獨一無二,我們可以透過他走路的姿勢背影,透過監控影片,找出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