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語簡直不敢置信,“這也太可怕了吧?這對受害者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冷言摟著邵語,撩了下她肩上的長髮,“是啊,剛開始我們還懷疑許嬿嬿可能也遇害了,沒想到是被身邊人販賣到鄉村,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
“簡直就是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幸虧你們抓住了這兩個禍害,不然還不知有多少人被拐騙。”
冷言看著邵語一副惱火的樣子,他覺得很可愛,“我這陣子比較忙,每次回來你都先睡了,今晚得補償我。”
邵語的小臉瞬間變的通紅,“哪有你這樣子的?你都不怕太頻繁,精...”
“啾唔...”
冷言把邵語抵在沙發上親吻,“敢咒夫君,膽子不小。”
“呃~”
邵語雙手挽著冷言的脖頸,慢慢跟上接吻的節奏。
吻了好一會,兩人換了個姿勢,邵語坐在冷言的大腿上,聞著屬於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感受著他的呼吸,雙唇緊緊吸吮蠕動著...
“唔~”
邵語睡衣的扣子慢慢被解開,膚如凝脂的玉體袒露在前,冷言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小心翼翼的舔吻著,時不時還會啃咬一下,撩人心絃。
邵語只覺得快瘋了,她的大腦不停迴盪著好想要三個字,但冷言偏偏不緊不慢的吊著她。
“阿言,我明天還得開早會。”
“好巧,我也是。”
“求你了,悠著點吧。”
“乖,你這樣我更無法自制了。”
...
三天後的早上
姜昇跟廖梵打算回聿州市了,這次回去,雖然心有不甘,但不代表他們會就此放棄。
這時,司卓給冷言打來電話,“我有件事想跟你講吓,我覺得很可疑。”
冷言蹙眉,“什麼事?”
“你不是讓我跟蹤王新垚母子嘛?我發現他們這陣子經常一大早去雲清山。”
“雲清山不是寺廟嗎?”
“是的,而且一去就是好幾個小時才出來,我覺得挺可疑的,如果不是心裡有事,誰天天會去誦經拜佛?”
冷言想了一下,“司卓,麻煩你去查一件事,越快越好。”
中午的時候,冷言叫住了廖梵,“我大概知道誰是殺害蔣眉的兇手了?”
“你是說王新垚?”
“是也不是。”
廖梵疑惑,“我不太懂。”
“哎呀,你趕緊說呀,不要賣什麼關子了。”程煥正著急的講。
冷言勾唇一笑,“我們叫回來審問就知道了。”
審訊室
曾珍被傳喚過來,冷言放她獨自一人在審訊室坐了一個多小時。
期間只見過領她進來的民警,之後便沒有人再進來,她有點不耐煩。
廖梵跟冷言他們在審訊室外看著她,廖梵率先開口,“我們還要晾她多久?”
冷言看了下手錶,“差不多了。”
在曾珍如坐針氈的時候,冷言跟廖梵才慢悠悠的走進來。
曾珍一副我準備好的表情,冷言開口,“佛說;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看一個人什麼樣,他就是什麼樣,但我覺得這只是表象而已,有些人並沒有從表面的東西去看清本質。”
“我不太懂你說什麼?”
隨後,冷言便拿出蔣眉生前的照片,舉在曾珍面前,“我相信因果迴圈皆有定數,也相信善惡到頭,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