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的前夫。”
程煥正拍案而起,“查,不要放過任何可能,李荷的銀行賬戶也要查,最好是能一一排除掉可疑的人員,我們才能鎖定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並加以控制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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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冷言還在辦公室,邵語就喜歡跑去跟他一起吃飯。
“沒有直接證據的話,確實挺麻煩,哪怕留下一根頭髮,一滴血也好,起碼還能做dNA驗證。”
冷言夾了一塊酥肉到邵語碗裡,“對,畢竟是兩年前的案件,案發現場早已破壞,或者已經不存在,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去證明誰是兇手,現在只是審問兩年前跟死者接觸過的人員。”
“那你們的工作範疇就要加大了,畢竟嫌疑人多了,案件就顯的尤為複雜,畢竟人心難測。”
“如果是熟人作案,我們懷疑是財殺,走訪了很多人,都說李荷的為人老實好相處,所以,可以排除她跟別人起過沖突,被人故意殺害。”
邵語想了下,“我們昨晚不是說了嗎?人都是自私的,最不能賭的就是人性,不管是多好的關係,在利益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
邵語抿了一口檸檬水,又接著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我知道你在說謊,你也知道我在說謊,我知道你在說謊,但我沒有證據,我知道我在說謊,我又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
冷言微笑,“還說起繞口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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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
張淵:“我們離婚後,基本沒聯絡。”
“那我們的同事,怎麼在你前妻的房子找到你的?”
酒醒的張淵解釋道:“那房子本來就是我買的,後來離婚才分給她,她都不住,我就搬進來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住?你是什麼時候住進去的?”
“住了大概一年多,如果不是那個臭婊子把我的錢卷跑,導致我沒地方去,我才不會回來。”
冷言:“說清楚具體時間,你在2017年8月前有沒有跟你前妻見過面?”
張淵斬釘截鐵的說,“沒有,我是去年才搬進去的,她根本不在家,我回自己家幹嘛還要跟她報備?”
“那你女兒問你前妻的去向,你為什麼說她出去了,如果你不知道她的行蹤?你為什麼要這樣講?”
“她本來就到處跑啊,我又沒有說錯,而且她身上有錢,我都聽鄰居講了,之前有個年輕人來過找她,我猜想說不定是她離婚後找的相好,住相好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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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煥正:“張淵說的這個年輕人該不會是陳建吧?”
冷言也覺得是,“陳建說過,他有去找過李荷,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他。”
“牽扯的人多了,案件就顯的錯綜複雜,個個都在撇清關係,說自己沒有作案動機跟時間。”
“程隊,我想去平山的案發現場走一趟。”
程煥正抽了口煙,“帶司卓去,司卓知道在哪,兩年前就是他跟我出的警,如果那裡沒有被人開發的話,應該也長了很多野草,怕是去了也會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