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根據廖雁的供詞,冷言呈保留意見,“你敢保證自己說的話,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廖雁篤定的回答,“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好保留的,我知道自己的品德行為不對,但我也是受害者,我巴不得你們把他抓進去關了,永遠不要放出來。”
“如果你所言屬實,就憑你知情不報,你也一樣涉及了刑事包庇罪。”
廖雁瞬間淚眼婆娑,“這都是命,我認。”
冷言又繼續問道,“關烊現在在哪?”
“那個賤男人拿了黃廣幟身上的所有現金,不知道跑去哪裡逍遙了。”
“你現在打電話能聯絡到他嗎?”
廖雁點頭,“應該可以。”
冷言拿來廖雁的手機,“你就問他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就平常的語氣問他。”
這點讓廖雁犯難,“這樣他很容易就懷疑的,因為我們平時沒事基本不聯絡的,我巴不得他一輩子都不要打電話給我。”
“那你們聯絡的話,主要都說什麼?”
“主要就是提醒他,每個月的15號要給他媽打生活費了。”
冷言看了下手機,“剛好今天13號,離15號還有兩天時間,你就以這個理由打給他。”
廖雁按照要求給關烊撥去電話,手機就放在桌面上還開著擴音,“嘟嘟嘟...”
審訊室安靜如斯,大家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第一次沒接,再撥一次,第二次沒接。
廖雁還想再撥第三次的時候,對面突然就接起了電話,只聽電話那端傳來不耐煩的咆哮,“催命啊,一直打打打....”
冷言看了廖雁一眼,暗示她回答。
“你跑哪裡去了?你媽的電話都打到我這了,15號快到了,趕緊給你媽打生活費。”
“就這點破事,你還給我打電話,你有錢直接打過去不就行了。”
廖雁心裡憋了一口氣,“我全身上下就幾百塊,工資也沒有發,我哪有錢給你媽打生活費。”
“操,你們女人事最多,我身上只有現金。”
廖雁看了冷言一眼,其實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去了,“你在哪?我去拿。”
“我在維+酒店704房,你過來吧,順便買份餛飩。”
事不宜遲,冷言帶著刑偵組來到了酒店,準備抓捕犯罪嫌疑人關烊。
冷言按了門鈴,沒一會只聽關烊出來開門還發著牢騷,“笨女人,讓你買份餛飩,等你送來我都餓死了。”
冷言乾淨利落的踹門而進,沒有防備的關烊被衝進來的民警嚇的腿軟,立馬癱倒在地。
“警察,雙手抱頭。”
高亢洪亮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酒店走廊。
關烊臉色鐵青,很配合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簡逸給關烊戴上銀晃晃的手銬,“走吧,餛飩是吃不了,迎接你的將是鐵窗淚。”
審訊室
面對冷言的審問,關烊一口咬死黃廣幟是廖雁殺的,“我只負責拋屍,人是廖雁殺的。”
真是應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現在他們兩個狗咬狗,都說對方是兇手,互相甩鍋,推卸責任。
冷言:“那你說說看,廖雁是如何把黃廣幟殺死的?你來演示一遍。”
關烊:“有什麼好演示的,她就是用枕頭把人悶死的。”
冷言繼續問道:“據我們所瞭解的情況,黃廣幟生前並沒有喝酒跟吃藥,他比廖雁整整大一個塊頭。
論武力值,廖雁並非有那個能力可以置黃廣幟於死地,難不成黃廣幟還會乖乖讓廖雁用枕頭悶死不成?”
冷言的反問字字珠璣,切中要害。
關烊的眼神閃躲不敢直面冷言的眼睛,他的雙手不停的顫抖,可以看出來他有點惶恐不安。
“我們警方已經掌握了你所有犯罪證據,我勸你還是老實的交代,否則我們只能帶你去太平間,讓你當著黃廣幟的面說你沒有殺他。”
關烊嚇的臉色鐵青,“我、我不去,我殺了他也是為社會除害,這種只會睡別人老婆的男人留來幹嘛?”
“你是怎麼知道黃廣幟這個人?還有你怎麼會去賓館?你又是怎麼殺他的?”
“我剛開始也不知道黃廣幟這個人的,只是剛好那一次我老婆拎著行李箱準備走,我就一路跟在後面,她是遠嫁的,在這裡也沒有親戚朋友家能去。
我看見她推著行李箱去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