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菸頭跟腳印不是很正常嗎?”
冷言也有想過他會著這麼講,不過也算有理有據,“現在人畢竟是在你的房子出事,我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所以,在我們案件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這裡。”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都不認識他們。”
“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在晚上去檢視房子的時候,發現他們兩人在你房子裡做苟且的事情,然後兩人被你追擊殺害。”
“警察同志,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殺人,但是有一點我承認,我經常在我的房子裡發現一些紙巾瓜子菸頭這些垃圾。
我是很氣憤的,剛開始我還在樓下養了一條狗,誰知道才看了兩天就被別人偷了。
我這還來不及搭鐵皮把房子圍起來呢,就出現了這種事,我就是悔不當初做事太過拖拉,才讓別人跑進我的房子晦氣又不吉利。”
冷言:“你的供詞我們都會保留一一去做排查,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在經過兩天的監控查詢,簡逸那邊給冷言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簡逸指著監控左下角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身影,“說實話,如果沒有好的觀察力,真的很難發現這個身影,才5秒的時間就從監控閃過。”
冷言讓簡逸把監控放大,確實是有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短髮瘦高的男生,在5月15號傍晚從一處小巷走出來,剛好被對面房子的攝像頭拍到。
因為距離較遠,呈現出來的畫面又比較模糊,所以無法看清大致的面貌。
“看來必須再去案發現場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