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的研討會
針對這次的案件已經不是一起命案這麼簡單了。
現在又關係到毒品渠道的問題,所以刑偵組跟緝毒組都非常看重,之後將會一起協辦偵查。
邵語:“死者真正的死因是頭部被鈍物重擊而死,至於死者生前有沒有服用什麼藥品已經無法檢驗了,因為可能在他生前就已經代謝乾淨。”
冷言:“死者的女朋友叫麥芒芒,她說自己喝了一種飲料,之後整個人就輕飄飄,至於解豐死亡的事情,她說等第二天醒來後才看見的。
但她也沒去想太多,反正就是整個人控制不住的興奮,感覺那股勁還在,就是不自覺的想做一些事情,而且她的血樣報告已經出來了,是吸食了一定量的致幻劑。
我們在那個菸灰缸發現了6枚指紋,都是來自不同的人,所以死者究竟是被誰拿的菸灰缸砸死,還要進一步確認。”
程煥正:“麥芒芒的供詞有待考察,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那四個年輕人,才能繼續下一步的偵查。”
陸圳:“聚眾吸毒,容留吸毒還出人命,案件複雜,情節嚴重,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到他們購買的渠道搗毀並逮捕。”
冷言:“還有一件事要講,我們的痕檢人員在死者的家裡提取到的指紋,經過檢驗比對發現其中一個人的指紋,在指紋檔案庫中相似度完全符合。
他叫於景灝,今年23歲,年前因為酒後駕駛被拘留過,我們可以透過他順藤摸瓜的找到其他三個人。”
研討會結束
事不宜遲,根據情報部門提供的資料,冷言帶著輔警很快來到了於景灝的家,破門而入的時候,發現他還在床上睡覺,只能說心真大。
審訊室
冷言:“4月30號那天你在哪?”
於景灝垂頭沉思,“我忘了。”
冷言用嚴厲的眼眸看著他,“我勸你老實交代,不要挑戰我們的辦案能力。”
於景灝眼神左右轉動,“我白天在家睡覺,晚上跟一群朋友出去玩了。”
冷言:“什麼朋友?幾點去?幾個人?都有誰?去誰家玩?”
於景灝:“是跟我玩的比較好的三個朋友,晚上我也不知道幾點了,那晚是去我一個叫解豐的朋友家玩。”
冷言:“那三個朋友分別叫什麼名字?住哪?聯絡方式多少?”
於景灝:“邱恩恩、馬一崬還有邢銘開,聯絡方式都在我的手機裡,你們自己查。”
冷言:“解豐是怎麼死的?”
說到這,於景灝搖頭,“我、我不知道。”
冷言又繼續講到:“你們都在死者的家中,你又不知道他怎麼死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於景灝臉色慌張,“那晚大家都好嗨,我也不知道誰殺的他。”
“都出人命了,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不是相當於自投羅網了嗎?”
冷言覺得他的話自相矛盾,既然怕警察會查起,那又為什麼走的時候不把屍體處理乾淨?也不把那些東西都帶走?
難道他們不清楚只要事件曝光,警方遲早會查到他們頭上,留下這麼重要的物證,不就相當於給警方留把柄嗎?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知?
冷言覺得他們的行為實在讓人想不通。
“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會一一去求證,你最好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著瞞天過海。”
冷言出去後,等候已久的陸圳走了進來,他坐下後單刀直入道,“你們吸食的那些東西是在哪裡買的?販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住哪裡?”
於景灝搖頭,“不是我帶去的,是解豐自己買了叫我們過去玩的。”
陸圳不悅的蹙眉,“你最好如實交代,不要把事情推給一個死人就以為我們死無對證,現在是科技時代,如果後期經我們查實你撒謊的話罪加一等。
你還年輕最好掂量掂量後果是否能承擔的起,如果你如實講訴,我們會對你爭取寬大處理。”
於景灝極力爭辯道,“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其他人。”
陸圳知道接下去還有好幾個人要審問,所以目前先點到為止。
審訊室外,冷言還是有很多的疑問,但還得找到其他的三個人審問之後再做進一步的分析。
中午 11點30分
邵語拿著外賣敲響了冷言的辦公室,“吃了沒?”
冷言還在看現場拍回來的照片,聽到聲音便抬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