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語跑回房間後她趕緊關上門,剛才的情景簡直就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於是她躺在床上來回的翻滾開始為剛才的衝動懊惱,“太尷尬了,要瘋了,要死了,怎麼辦?明天要怎麼面對他,把我殺了吧,不想做人了,刨個深坑埋了吧,記得埋遠點,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倏地,邵語停頓了下,“不過實話實說,冷言的身材是真的好!”
於是,又轉念一想,“啊!邵語你在想什麼?你怎麼可以有這種邪惡想法?”
邵語翻起身趕緊開啟手機給自己放了一首清心咒,淨化一下自己黃色的思想。
本來打算先做完運動再衝涼的冷言被邵語突然間闖入,搞的他也覺得挺不好意思!
但是,考慮到她可能真的有事找自己,最後還是敲響了邵語的房門。
躺在床上的邵語欲哭無淚,睡也睡不著,清心咒也不管用,嗚嗚……
叩!叩!
現在的她正在糾結是要去開門?還是繼續裝睡?
冷言敲了兩次見房內沒有動靜,於是打算回去的時候,邵語在掙扎中還是選擇了開門。
兩人四目相望邵語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冷言最先打破了尷尬,“你剛才說發現了什麼問題?”
緩了好一會,邵語強裝鎮定的拿起手機,她把監控影片拿給冷言看,“你先看影片。”
冷言看著監控影片又瞄了一眼邵語,“你發現了什麼?”
“他的頭盔。”
“你在他的頭盔中發現了什麼?”
這個監控影片冷言看過很多遍,所以,他也很好奇邵語到底看出了什麼?
邵語拉過冷言的手把他帶到沙發上一起坐下,“你聽我跟你講這個兇手為什麼戴著頭盔?
第一,他肯定是不想被人看見他的長相,這個大家都有目共睹。
第二,這個頭盔還有另一個用處,你猜是什麼?”
“你是說兇器?”
“對,就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的兇器,一個頭盔即可以做掩護也可以當兇器,所以我們在案發現場才會看見有帶血的紙巾,我懷疑肯定是兇手拿來擦拭頭盔上的血跡。”
邵語這個推測冷言也有想過,只是他還沒有完全確定。
“你說的很有依據,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所以你是怎麼會想到這些?”
“因為我習慣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會用舉一反三的思維去推斷。”
“這個習慣很好,所以你不怕了?”
“我會盡量克服!”
“很了不起!”
“你這是在誇我?”
“你值得誇讚。”
邵語覺得冷言應該早就想到這點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樣想想邵語更覺得自己白激動一場了。
唉,糗大了!
冷言站起身,他望著坐在沙發上的邵語,感覺她有點失落。
邵語的眼神也慢慢從下往上看,兩人正好對視著。
客廳很安靜,陽臺吹進來的清風慢慢打亂著邵語柔黑的劉海。
此刻的她素顏白淨,唇紅齒白,右眼角處還有一顆不顯眼的淚痣,給人一種凌亂的美感!
邵語的這顆淚痣就像點睛之筆一樣,襯托著整張臉很高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邵語微微張開粉嫩的小嘴,她眨著美眸想要說什麼,但是喉嚨就像堵住了般發不出聲。
最後還是冷言先開口,“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討論,早點休息吧!”
次日
研討會上,冷言在熒屏上放出了三名死者的照片,“我這兩天研究了下,我發現兇手殺害死者並不是隨機作案。”
大家都很好奇,為什麼冷言會這樣覺得?
冷言繼續說道:“你們看三名死者的臉上有什麼東西是一樣的?”
此話一出,大家的眼神都認真專注的看向熒屏。
很快,塗宏在三張照片上看出了端倪,“是痣,三名死者的眼角下都有顆痣,也叫淚痣。”
冷言:“塗隊長觀察的不錯,剛好邵語的眼角下也有一顆淚痣,所以我推斷兇手行兇並不是隨機作案,而是有目標、有預謀,踩過點的行兇。”
這時候易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真按冷隊所說的兇手執著於眼角有淚痣的女生,那邵法醫也有嗎?”
冷言;“有,我觀察過了,所以我懷疑兇手可能早之前被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