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簡逸早已把醉酒的大叔叫醒了,只是大叔的頭腦還有些恍惚,於是坐在巷口上默默抽著煙。
冷言突然的提醒,讓本想站起身的大叔被立刻反應過來的簡逸按倒在地,“警察,別動。”
過了半個多小時,接到電話的其他刑偵人員跟法醫都火急火燎的趕來。
因為屍體已經凍僵了,所以需要帶回去解凍後才能解剖。
醉酒大叔原名閆術立也被刑偵人員帶回了警局。
經過了一番折騰,就在冷言覺得案件終於要撥開雨霧見月明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審訊室
已經徹底酒醒的閆術立耷拉著腦袋:“我就好喝酒,那晚她跳廣場舞回來,我讓她給我做個下酒菜。
我都講了好多遍,她就是不搭理我,還說我就是個沒用的男人,只知道喝酒也不去找個正事幹。
我承認我沒有本事,但是我是個男人我也有面子的,她經常跟她的那些老姐妹說我就是個爛酒鬼,整天不務正業,靠她的養老金度日。”
冷言:“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你是怎麼殺她的?在哪裡殺她的?作案工具是什麼?”
閆術立:“她一直在房間唸叨說要跟我離婚,寧願自己單過也不跟我這酒鬼在一起生活。
我一氣之下趁她疊衣服背對著我,就拿著酒瓶對著她的後腦重重的砸了下去,當時我也是酒喝的有點多腦子氣蒙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阿絮已經死了,當時的我很害怕,畢竟出了人命,可能是酒後壯人膽。
我立刻想起了我家三樓,有個以前我女兒擺攤留下來的冰櫃,就揹著阿絮來到了三樓,把她藏凍在冰櫃上。
我想著我不能坐牢,但是家裡有個死人我又害怕,於是找到了阿絮之前去寺廟求的平安符貼上。
我知道是我的心裡在作祟,但是事已至此又能怎麼辦,有人來問起,我就說她去我女兒家了。
我女兒要是問起,我就說你媽跟朋友去旅遊了,反正就是各種編,過後我也後悔,家裡沒個女人家不成家。
阿絮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個沒用的男人。”
經過法醫對死者的解剖鑑定,死者確實是死於顱部重創而死,這點閆術立沒有撒謊。
死者的dNA跟月餅袋留下的血跡dNA相似度為0。
雖然沒有找到兇手,但是無意間卻破了一起冰櫃藏屍案,只能說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只要幹過違法的事,正義雖會遲到,但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