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5日
簡逸對著電腦不斷的反覆查詢胡翼舜的身份資訊,被傳喚過來辨認的蔣芸芸看著一張張的頭像也是一直搖頭。
“冷隊,英江市同名同姓的太多了,光是重名就不下500個,他高中的時候也就18~19歲,現在都過了七八年了,每個人的模樣都會變的,以前戴眼鏡說不定現在戴隱形眼鏡呢?”
冷言心想;難道是自己的判斷錯了,這並不是一起高中霸凌事件引起的血案?
看來有必要聯絡一下甲林市那邊的警方,希望他們可以協助查詢下路葸薏的資訊。
就在案件走進死衚衕的時候,甲林市甲子管轄區的派出所給冷言帶來一個訊息。
他們要找的這個路葸薏很符合一個月前他們在河中發現一具被毀容的裸屍。
事不宜遲,為了更加確定這個具被毀容的女屍就是路葸薏。
冷言還專門去找了路葸薏的父母做dNA鑑定,只要有了這份鑑定報告,事件很快就會明朗起來,也證實了他的想法。
根據路葸薏的父母講述,他們平時做生意都很忙,有時半年不打一個電話也很正常,有事都是直接發資訊聯絡,而且路葸薏是個獨立的女孩,他們也沒有往這種不好的方面想。
冷言:“程隊,看來我有必要去一趟甲林市了。”
程煥正:“事出反常必有妖,只要確定了這具女屍是路葸薏,那毫無疑問這就是一起有規劃、有預謀的報復事件,我感覺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這幾天邵語都是坐冷言的車回去,她已經逐漸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歡冷言的,還是很喜歡的那種,這個她騙不了自己。
“所以,你大概要去多少天?”
“只要確認了這具女屍是路葸薏,再跟當地的警方一起查詢被害者的真相後差不多就回來了,如果兇手的殺人動機跟我們之前推測的一樣,這幾起命案聯絡起來只要找到當年被霸凌的胡翼舜,我們離破案就不遠了。”
邵語看向開車的冷言,其實她是不捨得冷言走的,畢竟要好幾天沒有看見他心裡非常不捨卻不能講出來。
出了12樓的電梯,就在邵語開門進去的時候,一旁的冷言突然開口道:“是我家的開門鎖密碼。”
邵語詫異,“為什麼跟我講這個?”
“馬鈴薯經常跳過來,我覺得你找貓的時候應該會需要。”
冷言說完,邵語的心裡湧起來一股暖流,他竟然告訴我家裡的開門密碼。
“好。”
“不要老是一個人喝酒,睡在外面容易著涼。”
“好。”
冷言不知道的是,邵語心裡的愛情種子,已經開始慢慢發芽了。
次日 甲林市
路葸薏父母的dNA跟那具被毀容的女屍鑑定結果屬親子關係。
路葸薏的父母悲痛欲絕,他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們身上,最後還得白髮人送黑髮人。
根據當地警方提供的資訊,這具女屍是在河邊被打撈上來的。
因為女屍全身赤裸,臉部被毀容,dNA庫也沒有查詢到符合的資訊,法醫的解剖結果是死於溺水,遇害時間大概24小時左右,屍體至今還存放在停屍間。
甲林市公安局第一大支隊的副隊長周滿(男、35歲)。
“冷隊,你帶來的這一線索給了這起案件很大的進展,報案的是一個在河邊釣魚的男人,那天是3月2號,是我帶人打撈的這具屍體,死者的臉部是被火燒至毀容還經歷了河水的浸泡,早已變的面目全非。
毋庸置疑,兇手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想被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做的這麼絕如果不是謀財害命,那最大可能性就是仇殺要麼就是情殺。”
冷言:“查了她最後的通訊記錄了嗎?”
周滿:“她的最後通話記錄也是平時打的比較頻繁,來電最多的機主叫章海蕎,我推測有可能是死者的男朋友。”
冷言蹙眉;“章海蕎?”
周滿:“是的,你認識此人?”
冷言覺得很熟悉,但是他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
事不宜遲,周滿帶著冷言來到了路葸薏租住的房子。
冷言環視了一週,發現衣櫃裡還掛著女性的衣服包包,桌子上的蘋果已經脫水發黴,家裡佈滿灰塵,看來這裡一段時間好久沒有住人了。
這時,廁所傳來了痕檢的聲音,“隊長,有發現。”
只見廁所有一股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