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咖的椅子質量那麼差,告訴我下次避雷。”
吳暉達懶洋洋的回應:“還能是哪家,就是咱們以前常去的那家!”
冷言又把紙條推過去,紙條寫著,“拖著他。”
還把筆拿給他,讓他寫出網咖的名字。
唐鏵鋮很快寫下網咖的地址,冷言比了個手勢,留下審訊員看著他。
當務之急,他們馬上驅車來到吳暉達所在的地址,是一家小型的網咖。
在裡面環視了一圈,在冷言的再三確認下,角落裡的那個人跟照片上的吳暉達很像,他們幾人靠近,千鈞一髮之際,很快將他一把按住。
“警察,別動!”
吳暉達瞬間變的驚慌失措,臉色煞白煞白的,他的雙手被戴上了手銬,押回警局。
來到審訊室的吳暉達還沒有從剛才的逮捕中緩下來,面對審訊員的審問也是沉默不說話。
冷言也不著急,他的耐心特別好,“單潔枝的朋友說你對她很好,她還經常在朋友面前誇你,既然你們感情那麼好,那你為什麼還要殺了她?”
這句話一說出來,讓吳輝達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閉上眼睛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她老是念叨我年紀輕輕不出去工作,以後要是跟我結婚怎麼辦?房子車子都是要用錢買的,還有宿舍的租金也是她交的。
她不喜歡我打遊戲,我一打遊戲她就來叨擾我,那晚我跟朋友約了一起準備打團戰,我知道她下班回來後肯定會不高興,她早之前有失眠症,醫生有給她開過安眠藥,我看還有些剩下的。
於是先點了份外賣,把藥搗碎後摻進菜裡,我沒想要她死的,我就是想讓她快點睡著然後不要打擾我打遊戲,等我結束遊戲的時候,應該快2點了,我發現她已經睡死過去了,而且桌子上有一瓶安眠藥。
我大感不妙,她肯定是吃了我摻的安眠藥飯菜,自己準備睡覺前又吃了幾粒,雙重的安眠藥過量,導致她大腦缺氧,我當時趕緊給我一個開網約車的朋友打電話。
我把她背下樓準備送去醫院洗胃,醫生說送來的時間不及時,她的呼吸早已經停止了,我不信,還罵了那個醫生肯定是不會看病,我要帶著阿枝去別的醫院看。
我真的沒想她死的,我朋友一直問我怎麼回事,我當時心亂的不行,隨後又探了下她的鼻息,發現她的身體已經涼了,我才知道她真的死了,等我們路過一片草地的時候,我讓他停車,我知道他喜歡一套遊戲面板很久了一直都沒舍的買。
我就以此作為誘惑,沒想到答應了,我們兩個把阿枝抬到草地去,又把人拋進池塘的時候,我承認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我知道我軟弱逃避事情,還利用阿枝的手機跟她的親人朋友保持聯絡,偽造阿枝還活著的現象,當晚還用自己的手機不停的打電話發資訊到她的手機,偽裝我是被她甩的假象。
事情做完以後,我還頹廢了一段時間,心裡也一直很內疚,我是真的很喜歡她,但是我又怕擔責任,直到前幾天我朋友跟我講,讓我趕緊跑路我就知道,這一天始終還是來了。”
冷言:“你的自私告訴我,你的喜歡很廉價,也不是真的愛她,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嫌她煩跟傷害她,你口口聲聲說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有仔細想過要怎麼做。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是你有做過就會留下證據,對任何事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你現在要為你做過的事受到法律的嚴懲。”
至於死者是不是因為安眠藥過量導致死亡,或許有沒有其他因素?大概只有吳暉達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