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為一談。
鳴人始終很自責,兩年來的陰影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他被太多的人罵過欺負過,他也試圖反抗過,但都沒有作用。打在他身上的傷口也就罷了,但打到佑香身上,他無論如何都過不去心中那道坎。
“可他們的目標是我,因為我是怪物,所以……”
“不是哦。鳴人,你如果上了學,肯定是聽不懂老師話的差生誒。”
佑香一開口,就把鳴人的自責打的七零八落,他又一次大腦宕機:“誒?”他是實在不知道佑香的腦回路是怎麼轉的,怎麼能走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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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佐助站在哥哥身邊抱臂睨著他,冷漠黑眸滿是嫌棄:“吊車尾。”
“什……什麼吊車尾!!”鳴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跳起來,指著佐助大吼一聲:“話說回來你是誰!為什麼會來我家!!!”
佑香頓時跟看傻子一樣回頭看鳴人:“鳴人,他是我哥哥誒,我們是雙生子,長的這麼像你看不出來嗎?而且他是和我一起來的誒,你難道也是眼睛有問題?”
‘也’這個詞用的就很微妙,鼬垂眸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佑香的發頂。
“還真是!”鳴人跟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看佐助又看看佑香,一模一樣的黑髮,一模一樣的臉頰,一模一樣的黑色眼睛,除了劉海的弧度不一樣之外……
佑香是中分劉海,劉海都在額頭兩側,佐助是草莓型劉海,劉海在額頭上。
其他簡直一模一樣,真的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你們長得好像啊!!”
“那當然!”佑香驕傲的揚起小臉:“我們是雙生子,當然長得像!”
“扯太遠了。”鼬及時把又一次聊偏的話題帶回來,“已經很晚了,你還要回家睡覺。”
“噢噢噢噢!”佑香很是聽話的點頭,今晚本來她是不可以出來的,央求了好半天哥哥才答應帶她出來看鳴人。“鳴人,總而言之你是沒錯的。”
“哥哥剛才說的話如果你仔細聽你就會知道,他在說人是人,獸是獸,即便是你的身體裡有妖獸,那也和你本人沒有關係。所以那些人因為你肚子裡有妖獸而說你是妖怪這種話,是他們的問題,並不是你的問題。”
年紀雖小,但從小就看書的佑香比同齡人懂的多的多,雖然說話總是無厘頭,可她看事情比同齡人透徹多了。
鼬揉揉佑香的頭。
佑香笑著抱住哥哥的腿貼貼,嘿嘿笑著繼續說。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我專門問了哥哥你為什麼會被叫妖怪,這才知道你身體裡原來真的有一個妖怪。但是鳴人,這真的不關你的事,你才出生,尾獸又不是在你同意的情況下放到你身體裡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無論是被叫妖怪還是被放尾獸,這兩件事情上你都是受害者。”
鼬並沒有和佑香說明尾獸究竟從何而來,也沒說放入尾獸的人是誰。他很清楚,如果說是鳴人的父親將尾獸封印在他的身體裡,按照佑香的性格,一定會問他:“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越來越好,那鳴人的父母為什麼會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自己孩子身體裡呢?”
以佑香的腦回路,就很容易得出:“哦,原來尾獸是對身體好的東西,這可以增強孩子們的力量。”這種想法。
這會是很危險的思想,鼬必須要把思想扼殺在搖籃裡,因此並沒有和佑香說太多關於尾獸關於封印的事情,只是在告誡她尾獸都是危險的,遠離就好了,但承載著尾獸的鳴人,他依舊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那是可以接觸的。
鳴人嘴角癟了癟,又往上揚了揚,要哭不哭,要笑不笑,最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向佑香。
“這是什麼表情?不好看了誒!好醜。”佑香走上前,抬手抓住鳴人兩邊的臉頰捏了又捏,直到鳴人重新露出可愛燦爛的笑臉這才鬆開手:“你還是要多笑,笑起來的男人最好看。”
“咳——”一直在旁邊冷酷抱胸的佐助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雖然他懂的也不多,但也知道兩歲的孩子不能稱作為是男人。“佑香,他是兩歲小孩。”
鼬開始思考佑香最近看的書裡是否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書籍摻雜進去了。
“哦,沒關係,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們能聽懂就行了,不要在意細節。”佑香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她大力拍打著鳴人的肩膀,以資鼓勵:“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啊!鳴人!你要好好的,知道了嗎?”
“噢!知道了!”鳴人很快就恢復了以往的樂觀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