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見到佑香,眼底的渴戰慾望就消散的一乾二淨,他若無其事的收回身邊的骨頭,從蠢蠢欲動的一尾人柱力身邊輕飄飄走過,在靠近佑香時,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們來了。”
“嗯。”佑香點點頭:“你很久都沒回家,白很擔心你。”
白詫異的挑眉,接收到君麻呂的目光後才笑了笑:“是。但很顯然,佑香擔心你更多。”
他可是一提到君麻呂不見了,佑香就抓著他跑了出來,還跟知道君麻呂在哪裡一樣,目標明確的往這邊跑,要不是感受到那怪異的查克拉波動,白也無法確定君麻呂的方向。
“這種時候不需要比出一個高低啦!”佑香拉住兩個哥哥的手:“我們是一家人,無論是誰回來晚了,另外的人都會擔心的!一個和諧友愛的大家庭本身就需要互相關心照顧!”
君麻呂受教般點點頭。
白則笑著摸摸佑香的頭。
那邊的一尾人柱力看見這邊三人其樂融融的模樣,眼中閃過幾分失落,在看到三人腳邊趴著的兩個生死不明的砂隱村忍者時,他又有幾分羞愧。
一尾人柱力悻悻地將沙子全部收回到葫蘆內,想了想,還是靠近三人一點,輕聲說了句:“抱歉。”
“嗯嗯?”佑香聞言轉過頭來,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就盯著君麻呂和一尾人柱力來回看,其中的好奇和打量不言而喻。
君麻呂立馬解釋道:“回來路上,他遭遇襲擊,但對方很狡猾,襲擊後就躲藏起來,我正好路過,他以為是我,就打起來了。”
“原來如此——”
佑香仰著頭慢吞吞的點著頭,語調也拉的很長。
君麻呂是一個好戰分子,他現在的情緒和狀態比以前穩定很多,但刻在骨子裡的好戰基因是沒辦法徹底根除的,他在遇到強者時就是很容易上頭。
白也是他認定的強者,所以他和白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自行決鬥,但兩人出手都有度,只是點到為止。
可對於一尾人柱力,君麻呂才不會點到為止。
這還是對方出的手,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佑香看了眼對方臉上龜裂的沙子面具,又看了看在沙丘中打架身上卻一點髒亂都不帶的君麻呂,這場戰鬥的勝負,不需要分出,已然明顯。
也正因如此,一尾人柱力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對方——
如果真的是如此厲害的人對他下手,都不需要刷陰招,堂堂正正的決鬥,他勝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別提身邊還站著兩個沒有出手的人了——
不,那個穿白色衣服的纖細少年是出過手的,他一招就制服了兩個躲在暗處的忍者,這種敏銳度……不容小覷。
一尾人柱力靜靜地看著佑香,忽而,他又頭疼似的閉上眼睛。
“……”佑香總感覺這一幕很眼熟,她問道:“是不是你體內的尾獸在你耳邊吵鬧?”
一尾人柱力詫異地睜開眼睛:“你…你怎麼知道?”
“我說過,我也有一個人柱力好朋友。”
他的目光片刻鬆動,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人柱力不會擁有親人、也不會擁有朋友。”
佑香舉起手指,在對方面前晃了晃:“不能用你一個人的經歷概括所有的人柱力哦。”
“大家的成長環境是不一樣的,他小時候也被村民們孤立,但現在的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朋友,這是屬於他的羈絆。”
見一尾人柱力不說話,佑香繼續說道:“人與人之間感情的建立從來都不是一方可以完成的,必須要兩個人共同努力,才會維繫出一段感情來。如果你想要維繫感情的人,並不想要和你維繫,那就不要和他玩了!這種人不值得你浪費感情!”
她說完,還笑著緊了緊白和君麻呂的胳膊,開開心心的站在兩人中間。
“就像我們一樣!”
兩人一個笑的柔和,一個笑的內斂,但那笑容都是發自內心的笑,是他……很多年前曾經見過的笑容。
曾經也有一個人,像這樣對他笑,可他卻……
突如其來的悲傷影響到了他的思緒,能量開始波動,瘋狂的、暴動的查克拉開始外溢,他身邊的所有沙塵都無風自聚,讓天地都為之變色。
“不好!”白將佑香輕輕一帶,就帶離了人柱力身邊:“他暴走了。”
“誒?!”
佑香不太明白自己的話錯在了哪,按照正常走向,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對方被她的話語感化,從此和她建立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