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一旦打破便要付出代價。
這也是為何猛獸的繁殖能力要遠遠低於大部分食草動物，而且越是羸弱的生靈，繁殖能力也會越強，就像鼠兔之流。
當陳凡吃光碗中飯食，他抬頭看向魏瀾，有些遲疑道：“師母可曾想過修行？”
魏瀾一愣，“為何說起此事？”
不過她還是解釋道，“我於武道之上並無天賦，從小便試過，但最後卻是徒勞無功，什麼靈丹妙藥，也無效果。最後索性便放棄了。”
陳凡心道，原來如此，其實武道修行門檻已經很低了，幾乎大部分人都有，不說能夠攀登武道巔峰，但入門是不難的。
但也不是沒有完全沒有武道天賦的人存在，就像師母魏瀾。
“為何不試試煉氣？”
魏瀾驚訝，“這……這些年來，武道昌盛，煉氣之道徹底沒落，想著即便修行，怕是也難有成就，便沒做考慮。”
“師母可知，我精通醫理？”
魏瀾點頭，“自是聽說過，聽說你的醫道天賦不在用兵之下。”
“那師母可知，為何師母與老師多年來難有子嗣？”
“玉真，你知道原因？”魏瀾驚訝出聲。雖然白起並不在意此事，但她自己卻是心中有愧。
這個時代，子嗣傳承皆為重中之重，不能為夫家生育子嗣者，為不賢，有些人家甚至可以憑此除去正妻之位。
陳凡點頭，“因為師母乃是普通人，與老師的差距太大。若是師母能夠煉氣修行，縱然實力不會有太大變化，也無廝殺之能，卻可以多出幾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