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此事嚴某記下了,定然會全力協助姑娘的!”在最後,嚴左對小小道。
小小點點頭,“如此,那就多謝了!”
有了這些人暗中護持,再加上她自己,壓力便要小上很多,單憑她一個人有些事情確實棘手。多了嚴左,他們便背上了官方背景,其他人便是想要出手,也需顧忌三分,沒有人是傻子,大秦朝廷是沒有多少人願意招惹的。
機緣得不到頂多是有一些損失,可若是招惹了大秦朝廷,那便是自尋死路,太多太多的慘劇,都說明了這個問題,和官方作對,著實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甚至官方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已經應該感到慶幸了。大秦在這方面的尺度把握的還是不錯的,他們開發一些遺蹟時,從來不會清場,不會霸道的將所有散人驅逐出去。而是默許他們可以跟著喝一些湯,撿一些肉。
有時候甚至會花費一些同等價值的東西,去從他們手上換取一些收穫。
甚至有很多散人,本來就是打著這樣的目的,從遺蹟中得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合自己用,但卻可以從大秦朝廷那裡換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或是傳承或是功法,亦或者是修行的資源。
關鍵是大秦朝廷還並不吝嗇。這種交易往往都能令散人感到滿意。
當然了,這只是最理想的情況,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其中一些頂尖強者也並不買大秦的賬,他們與大秦的關係很特別。他們自認為是大秦之民,但卻又不願意被秦法約束,大秦官方管不住他們,但他們也不會去主動招惹朝廷。大有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的意思,雙方互不招惹,可有些時候也會產生一些衝突。
畢竟一品武者的實力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們或許無法對抗整個大秦,無法對抗官方的力量,但他們想要跑,官府也很難留住他們。
阿憐今天很早便起來了,給棗紅馬餵了上好的草料,她打算今日上山,需要做好準備。
她又補充了一下自身所需的物資,一直將空間戒指裝得滿滿當當,覺得各方面都考慮到了,又向本地人打聽了劍山上的禁忌和注意事項,問了上山最好走的道路,這才決定今日動身。
剛出城,便在城門口附近見到一個女子,那女子帶著一個斗笠,腰間佩劍,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印象。
這些天在城中見過的武者倒是不少,可像這樣裝扮的女子確實不多。雖說在大秦並沒有規定女子只能待在家中,獨守空閨,也從來不會禁止女子習武修行,但說到底這個比例其實很低很低,而且在外行走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女子即便是修行武道之後,最後的歸宿,也是嫁為人婦,相夫教子,很少有拋頭露面的,所以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女子劍客很難。
而且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這女子的身影,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位姑娘……”
那女子掀開斗笠,露出一張陌生地臉龐,面上帶著些許疑惑,“有事嗎?”
阿憐並不認識,看來並非熟人,她剛剛有一種錯覺,還以為遇到故人了呢!
“姑娘也是去劍山的?”
“是的,你也是?”那女子點了點頭,接著又上下打量一番阿憐。
“不錯,可要同行?”阿憐見女子似乎並非那種難以相處的怪人,便出聲邀請道。
那女子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
阿憐便從馬上下來,牽馬而行,走在女子身側,“剛剛我還以為遇到了故人!”
女子點頭,但並未答話,心中卻是暗笑,果然沒認出來,看來這胎化易形神通確是了得。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修行的神通,師尊陳凡並未藏私,也將這門神通教給了她,她的天賦自然是比不上陳凡的,而且又沒有系統輔助,這門神通修行起來極為艱難,修行了這麼多年,也還遠未到達這門神通的極限,但也可以派上用場,簡單的變換一下身形和容貌還是可以做的,她這幅容貌便是經過偽裝之後的。
不過即便如此,剛才阿憐姐姐似乎也有所懷疑,有時候直覺這種東西就是如此可怕。
“你好像並未修行,如此凡俗之軀,卻敢一人獨行,便不怕遇到危險?”小小問道。
“家中長輩給我準備了一些東西,自保還是沒有問題。而且我感覺這一路上來還挺平安的,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這外面似乎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兇險。”阿憐並不在意,說到底還是這一路太過順遂了。
“那為何想要去劍山,此時去劍山恐怕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