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師姐,嗯,肖師姐有身孕了!”猴子撓了撓頭。
“呸,畜牲!”
“人渣!”
“禽獸!”
頓時一聲聲喝罵從眾人口中吐出。
猴子竟然難得沒有反駁,說起來這事兒還真是猴子做得不地道,未婚而先孕,在這個時代是很嚴重的事情,也就是同為道觀中人,也算知根知底,否則麻煩就大了,女子清譽毀於一旦。
“這不是下個月便成親嗎?”
“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讓我等知曉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肖師姐的事情,不用肖師姐出手,我們便先結果了你。”
“知曉,知曉,你們且在此處等著,今晚我去為先生守夜!”猴子急於逃離此地,這群人現在正嫉妒得正狠呢,他還是離遠一些吧,免得這些人在揶揄他。
……
阿憐牽著馬匹,順著綿延山路,一路向上,一直爬到精疲力盡,這才來到山頂,四下看了看,看起來並無什麼危險,她心下稍定。
之前還未上山之時,距離此處還有些遙遠,她隱約聽見一聲虎嘯,這讓她嚇了一跳,心中一直有些擔憂遇到猛虎,生怕被自己遭遇上,畢竟她也只是聽說過這種生物,還未曾親眼見過。
但也知曉這種生物極其危險,常常聽聞猛虎食人之事。
現在看來,自己應該是聽錯了,或許是自己胡思亂想得多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阿憐將棗紅馬韁繩鬆開,並未打算將其拴起來,“你自己去找些吃的吧,好生休息一番,明日我們再繼續趕路!”
她拍了拍馬頭,她空間戒指中,還有一些食料,但那些食料並不算多,只能每日睡前給馬喂上一頓,其他時候,主要還是讓馬兒自己覓食。否則她的空間戒指空間再大也裝不了多少東西。
這馬兒也通人性,並無不滿,反而聽話地走到一旁,開始吃草,幸好如今已經春天,山野之中,草木發出了新芽,有很多可以吃的東西。
而且這是傍晚時分,這些草可以直接食用,若是早上,用青草餵馬,還需要將草上的露水弄乾,免得馬匹食用後拉肚子。
看著馬兒開始自己覓食之後,阿憐也鬆了口氣,她今日也非常疲憊,畢竟她自己步行走了很遠,而她又無修為在身,只是凡人一枚,長途跋涉之下,身體自然疲憊不堪,但是她的意志力足夠堅定,才能堅持到此處,眼看著天色已經傍晚,再過一些時候便要天黑了,這種時候便不再適合趕路了。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夜晚天黑路滑,若是不小心摔倒了,也會耽擱行程,甚至會威脅生命。
普通人出行的難度,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以為有馬匹代步,能夠讓自己省很多事情,但也只是大部分時候,有些地方甚至連馬匹通行都較為困難,若是在馱上她便更難了,她只能下來步行,如今這匹馬就如同她的同伴一樣,是這一路來的同行者。
阿憐憑藉著自己最後的一些力氣,在周圍收集了一些柴火,然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火鐮,麻利地升起火焰。
看著火焰升騰而起,給人一種油然而生的安全感,今日這火如此快生起來也讓她感到很是高興。
只有出門在外,方才知曉在野外生火和在觀中生火是兩個概念,要困難和複雜許多。
但現在她也漸漸習慣了,她剛剛出來那一晚,光是生火便耗費了她大量精力,最後那火還是半死不活,要滅不滅的,著實讓人難受。
當日在生活艱難之時。她自然也會難過,但他從來不是那種脆弱之人,只是傷心了一小會兒,便又重新忙碌起來,然後漸漸的她便開始習慣了,生火的動作越來越麻利,經驗越來越豐富,能夠隨時隨地升級篝火。
在野外露宿,火是必不可少的東西,不僅能夠取暖,還能給人以安全感,恐嚇四周的野獸,讓其不敢近前,還能夠烹飪食物。
阿憐從戒指中取出需要烹煮的食物,放在篝火上烹煮。而她則是趁著這個時間從中取出一幅地圖來,仔細的觀看著。
這幅地圖算不上有多精密,但也足夠使用了,而且被阿憐視若珍寶。因為這幅地圖是陳凡親手所畫。是當初陳凡在道觀中時,為了向觀中的孩子們,講述著天下形勝,而畫的一幅地圖,雖然算不上精妙,卻很多東西面面俱到。而後被留在觀中,此行她出來便將其帶上了,也算是物盡其用。
已經走了好幾日,但她如今卻依舊還在南郡,大秦的國境比她想象中要寬闊許多,單單只是一個南郡,就是如此之大,按照她現在的速度,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