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頓住話頭，倒也沒有太過在意，陳凡的來歷還是很清晰的，應該不是什麼大神通者留下的子嗣，更不是像她一般從上古沉睡至今的存在。
“咦？”她的目光掃向古井旁那株小樹時，忍不住有些驚疑。
“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軒轅月還是第一次一天之內驚訝這麼多次。
陳凡便講述了自己那次的經歷，“前輩可知曉這類生靈的來歷？”
軒轅月點點頭，“聽說過，但不曾見過，太過古老了，在我那個時代，她們便已經滅絕消失了！”
陳凡這次是真的驚訝了，這生靈豈不是比眼前的軒轅月更古老？
這個時候，軒轅月看向陳凡的目光再次發生了變化，如果說只是一座福地也就罷了，再多一株先天靈根，她同樣能夠理解，可是現在又是一個遠古生靈，這些早就該消逝在時光長河的東西，卻是一樁樁一件件地聚攏在他身邊，再想想，她自己或許也算一個？
她還不知曉，陳凡還得了太上傳承，恐怕她只會更加疑惑，因為這根本不合常理。
一件兩件只是巧合，但是巧合太多之後，便不再是巧合了。
不過，她並未將這種疑惑告知陳凡，而是隱藏在了心中，她甚至在猜測，陳凡是否是某個大神通者佈置的後手？莫非，天地之間又將有大變嗎？
可如今是末法啊！
看來終究還是自己的境界太低了嗎？軒轅月有些悵然，因為她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透，陳凡身上更是籠罩著一層迷霧，充滿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