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時分,那詭異的戲曲又再次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這次聽得很清楚,不像第一晚如此模糊不清。
只聽那戲曲道:
“天長地久君須記,”
“此日裡恩情不暫離,”
“把往日相思從頭訴與你”
“這晚上唱戲又是什麼活動?”
沐瑤對那哼著小曲,翹著腿的大聖問道。
大聖隨意一回答:“我不懂怎麼跟你說,反正後面就是戲的問題了!”
小寶作為團隊的智慧錦囊,自然要問清楚:
“這個到時候不會要讓我們唱戲吧?我們這裡應該沒有人會唱!”
大聖微微一愣,
“你們不是音修嗎?音修不會唱戲?那沐瑤呢?”
柴犬直接嘴賤:“她會唱個屁戲!她不發瘋亂叫就好了!”
說完臉上還帶有三分嘲諷。
蘇漓害怕沐瑤突然懲罰它,所以直接勸住。
“瑤瑤啊!這狗只是嘴賤,不要再搞它了!”
沐瑤瞥了一眼那柴犬,
“哼!我才不和狗計較!因為狗始終都是狗!”
蘇漓輕聲細語的對柴犬說道:
“你啊!該改改你那嘴臭的性格了,若不然哪天被打了都不知道。”
柴犬直接扭頭不理,表示我就這樣,咋地?
見柴犬死性不改,蘇漓也不再勸。
畢竟好言難勸該死狗,只是那戲曲確實越來越清晰
喔喔喔~
雞鳴像是上班的鬧鐘,提醒這太陽趕快出來上班。
大地也褪去黑色的睡衣換成了明亮色的衣服,
像極了打工人初到公司的模樣。
和前兩日一樣,村民的身影緩緩的出現。
沐瑤看著這重複的日子,不禁問起了大聖,
“我們要一直這個樣子嗎?陪這些村民過一天又一天?
也沒見到什麼規則遊戲呀?”
大聖解釋道:“不急!現在還沒開始,等傍晚就知道了,而且又不是每天都一樣!”
“你瞧,昨日是那婦女和那賣雞蛋的老頭吵架,現在呢?”
沐瑤順著大聖的目光看去,不過昨日婦女早已經換成了一位鼻青臉腫的中年大叔。
只見他和那賣雞蛋的老頭吵的熱火朝天!
“我丟你雷母,你個行家產真系毒,竟然同我老婆廣我飲花酒?”
老人也不服氣,竟然罵他行家產,他直接回懟道:
“關我咩事,系你老婆蟻溼(小氣的意思),一時間廣漏嘴誒!”
大漢不依不饒,似乎想給這賣雞蛋的老頭一個教訓,誰知老頭再一次語出驚人。
“我見到你老婆前日同你鄰舍倆人去田野了,某知要做麼也?”
中年男人此刻也陷入了沉思!
這是什麼意思?
老婆和隔壁鄰居去田野?
這怎麼可能?難道老王的口味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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