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針對周延儒進行更強硬的政治打擊,他的盟友可能會選擇暫時觀望,從而削弱東林黨的整體行動力。”
崇禎微微頷首:“可以嘗試。但要注意,打擊過於直接可能會讓他們聯合得更緊。適當留一線,逼他們自己分裂。”
與此同時,被玄衛押解至京城計程車紳代表顧文衡,被帶到後堂之上。他雖身著樸素長袍,但眉宇間仍帶著士紳的傲慢。他跪在殿前,聲音沙啞卻堅定:“陛下,草民雖身為士紳,但絕無意與朝廷為敵。此次糧價波動,實屬意外,草民願意將囤積的糧食全數捐出。”
“捐出?”崇禎冷笑著走近,“顧文衡,你的賬簿上清楚寫明,你以高價向農民出售糧食,又低價收購土地。你還指使佃戶散佈謠言,挑唆民眾反對改革。如今你卻說是‘意外’?”
顧文衡咬牙說道:“陛下明察,草民不過是被人誤導,絕無挑釁朝廷之心!”
“誤導?”崇禎語氣森冷,“你誤導的,是幾千農民的生計,是試點糧市的穩定。朕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卻一次次挑戰朕的底線。”
他猛地轉身,對王安下令:“即刻將顧文衡府中的糧食全數沒收,以低價發放給河南百姓!同時,將其餘涉案士紳的罪行公告天下,凡涉案者,家產充公,終生不得再任官職!”
“遵旨!”王安大聲領命。
隨後,玄衛迅速展開行動,一批士紳的罪行被揭露,家產充公的訊息傳遍全國。這一雷霆手段震懾了更多暗中反對改革的人,同時也讓東林黨內部產生裂痕,不少成員開始保持沉默。
夜晚,崇禎站在乾清宮的窗前,俯瞰著燈火闌珊的京城。他的拳頭微微握緊,目光中透著堅定。
“士紳的聯合,只是一時之舉。他們的根基,朕會一點一點拔除。只要百姓站在朕這一邊,他們終究不過是跳樑小醜。”他的聲音低沉。
次日,崇禎以“糧價操控”為由,下令玄衛對河南、山西兩地的幾個糧倉進行突襲檢查。訊息傳來,士紳與東林黨大為震驚。
玄衛行動迅速精準,一夜之間便查封了數個囤積糧食計程車紳莊園,並將其中的賬簿送至京城。賬簿顯示,這些士紳不僅囤糧,還試圖透過抬高糧價壓迫農民接受高利貸。
早朝上,崇禎當眾展示賬簿證據,並點名幾位涉案的地方士紳。他冷冷說道:“如此盤剝百姓,試問你們還有何臉面反對朕的改革?”
“陛下,這些或許只是個別例子,不應一概而論……”錢謙益試圖辯解,卻被崇禎打斷。
“個別例子?”崇禎站起身,目光灼灼,“朕已經查出,這是士紳與朝中官員勾結的結果。若朕不動手,百姓的怨氣是否會直指朝廷?”
此言一出,群臣噤聲。崇禎趁勢宣佈:涉案士紳財產沒收充公,所囤糧食將以低價分發百姓。
訊息迅速傳回地方,士紳勢力為此大為震動。他們試圖聯絡更多朝中盟友,但玄衛已經布控,將更多關鍵人物的聯絡截斷。士紳與東林黨之間的信任開始瓦解。
“宿主,這次行動已成功削弱了地方士紳與東林黨的聯合,但他們仍未徹底退縮。”玄天策發出提示。
“朕從不指望一次行動便能徹底拔除毒瘤,但只要他們每次出手,都要付出代價。他們的聯盟遲早會分崩離析。”窗外寒風凜冽,吹得乾清宮內的燭火搖曳不定。崇禎靜靜地望向窗外,低聲自語:“大明的未來,不容這些毒瘤再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