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希望。
“魏忠賢餘黨、外廷勢力、宮廷內應……”李辰低聲喃喃，“你們的陰謀再深，也逃不過我的掌控。”
燭光微搖，崇禎端坐於書案前，眼前擺放著玄衛最新的調查報告。玄衛統領一臉凝重地跪在地上，語氣低沉：“陛下，昨夜的刺客行動極為隱秘，但經過初步排查，臣發現內廷值守的兩名低階宦官存在重大疑點。”
崇禎放下手中的密報，目光冷冷地盯著統領：“說下去。”
玄衛統領拱手道：“這兩人分別是劉安和胡平，二人皆在昨夜的值守名單之中，但據當值侍衛描述，二人在事發前後曾短暫離崗，具體去向不明。而且，他們與東廠內的某些中級幹事有較為頻繁的接觸。”
“與東廠？”崇禎的眉頭微微一皺，聲音低沉，“具體接觸內容是什麼？”
“目前尚未查明。”統領低頭答道，“但根據他們的行蹤記錄，二人時常以採辦內廷用品為由，離開宮中一段時間。這些行蹤與東廠部分幹事的活動軌跡高度吻合，臣懷疑，這可能是一條隱秘的聯絡線。”
李辰冷冷一笑：“隱秘的聯絡線……這些人真是膽大妄為，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勾結。”他的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目光如刀般銳利。
“劉安與胡平二人出身如何？”崇禎繼續追問。
玄衛統領迅速回答：“劉安原是東廠推薦進入內廷的，初入宮時擔任過小太監，因細緻謹慎逐漸被提拔。胡平則是內廷的本土人，數年前與東廠有過接觸，被曹化淳一位心腹賞識後，進入內廷負責雜務。”
崇禎聽罷，目光愈發冰冷：“這兩人背景複雜，既然有嫌疑，朕要看到確鑿的證據。立即追查他們最近一年的活動軌跡，尤其是與東廠接觸的內容。”
“是！”玄衛統領拱手領命。
片刻沉默後，崇禎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深沉的夜色。他低聲說道：“東廠的手竟伸到內廷，曹化淳是否知情？這些低階宦官不過是棋子，他們背後還有誰？”
王承恩上前一步，小聲說道：“陛下，奴才以為，東廠中部分人或許只是利用這些宦官傳遞資訊，真正的主使未必會直接暴露。若貿然行動，恐怕打草驚蛇。”
崇禎微微頷首，語氣冷然：“你說得不錯。這些人慣於藏身暗處，朕絕不會讓他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傳令玄衛，秘密監控劉安和胡平的一切行動，同時暗中派人試探，看看他們是否會主動暴露更多同黨。”
“是，陛下。”王承恩拱手應道。
崇禎回到書案前，翻閱手中的報告。他的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目光中透著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