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A!”天之子丟出兩張牌。
“要不起!”李幽看了看自己的牌,衝另外兩人搖頭。
李幽話剛落,阿修羅直接甩出王炸,一臉興奮:“我炸了!”
天之子的額頭隱隱冒出黑線,眼神幽幽,盯著阿修羅:“拜託!我們倆都是農民,李幽才是地主好吧!你炸我幹什麼?”
“哼!那我不管,我想炸誰就炸誰!”阿修羅一點沒有坑隊友的自覺,雙手抱著那對雄偉,得意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天之子。
她換下了那身甲冑,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貼身俠客裝,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尤其是她本就突出的一些地方,這一抱胸,更顯得蔚為壯觀。
李幽都不太好意思偷看。
“你……”天之子倒是對這些全然無視,瞪著阿修羅,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手裡的牌一甩,憤憤的拔出自己的葫蘆,猛灌了一口。
“流影你來替我吧,以後有這瘋婆娘在,我都不打牌了。”天之子站起來,轉身欲走。
“你個假道士!說誰瘋婆娘呢?想打架是吧?”阿修羅反手一揮,修羅鐮刀握在手中,一臉鯊氣的指向天之子。
“別生氣,別生氣,馬上要到千劍山了,再說還在船上呢,打壞了怎麼辦,修起來很麻煩的。”李幽站在兩人中間勸架。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明明在大部分時候,面對阿修羅的挑釁,天之子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可自從打起牌來,天之子卻不肯退讓分毫。
如果他或阿修羅是地主還好,逮著對方往死裡懟,兩人也不會說啥,你炸我我也炸你,你懟我我加倍懟你,可就怕他倆一起是農民。
合作?
不可能的,不拆臺都是雙方心情不錯。
天之子開始還遷就兩下,但面對阿修羅的步步緊逼,他也爆發了。
其他的都可以忍,打牌這事兒,不能忍!
“哼!我去開船,讓劍心進來,這瘋婆娘……”話未完。
“刷!”
一道暗紅色的刀氣突現,天之子卻早已消失在原地,為了避免自己的船被打壞,李幽無奈一個閃身,噬甲劍擋下了這一道鋒銳。
幽怨的小眼神看著阿修羅,後者不敢和李幽對視,連忙收回神兵,尷尬的撓頭:“啊!我想起來自己還沒修煉,先走了。”
紅影一掠而過,阿修羅也從原地消失,徒留一縷清風與幾點殘香。
“噗嗤~”這時,一道笑聲響起,是一直在看戲的流影。
“你笑什麼?”李幽兇兇的看著這個丫頭,剛才也不見她來說兩句話,這時候倒笑了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流影擺手,轉移話題道,“公子你還打牌嗎?等劍心姐姐回來我們陪你打吧,她應該不會拒絕的。”
雖然問劍宗和李家也相互看不順眼,但劍心倒是個很好的姑娘。
外柔內剛。
這裡重點不是內剛,而是外柔,除了第一次和李幽見面,兩人遵循傳統,按規矩切磋了一場,之後的劍心都表現得很是溫婉大氣。
像極了李幽幻想中,真正的修仙女子的模樣。
整個人如同一柄入鞘歸匣的寶劍,誰都無法窺到哪怕一絲內裡的鋒芒。
可只要那名叫唯心的劍被拔出,亦無人敢忽視那一抹寒光。
“算了,不打了,我也去外面看看好了。”李幽轉身走向船外。
“我和公子一起。”流影淺笑著跟了上來,活潑的流影總算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了。
哪有什麼天生如此,不過是不同的時事造就不同的人罷了。
自從李幽把特製撲克牌拿出來以後,在白雲號上,打牌就成為了幾人除修煉外最好的消遣。
只要天之子和阿修羅不同桌,他們甚至可以玩上整整一天。
而幾人中,天之子是對打牌最熱衷的一個,現在他已經不是個單純的酒鬼了,他成功進化成了半個賭鬼。
除了不女飄,他傻啥都幹。
每次見天之子興沖沖的跑來找他打牌,李幽心中都會隱隱的生出一絲罪惡來,彷彿自己把塑仙殿的好苗子給帶歪了一樣。
雖然他本來就長得不那麼直。
這裡說的是他的性格。
李幽和流影來到甲板外,天之子並沒有在掌舵開船,只是在一張躺椅上懶散的喝酒。
因為他喝了酒,劍心不讓他開飛船。
劍心真的是個好姑娘,知道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