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
“幾點了？”顧晏辭問道。
孟妤汐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九點鐘，還早，頭還疼嗎？不行我們在睡會兒吧？”
顧晏辭反應遲緩，很久，才搖了搖頭：“算了。”
“是不是要康復訓練了？不是約的八點半”
孟妤汐：“我跟護士說了，推到下午了。”
顧晏辭這時候才察覺不對，他抬起眸子，眼底血絲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眼尾都是紅的，似乎淚痣都染上了顏色。
孟妤汐輕柔的捧著顧晏辭的下頜。
“你怎麼，沒有去師傅那邊。”他問著。
孟妤汐溫柔的笑了笑：“樾兒帶著淼兒去了，我在這裡陪著你。”
這話不用說的太明白，顧晏辭也知道，孟妤汐放心不下自己，他安穩的閉上眸子，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就這麼依著孟妤汐的肩膀。
“做夢了？”孟妤汐說話聲音很輕，就像是怕吵到他，嚇到他一樣。
顧晏辭點頭：“是啊。”
心有餘悸，他連呼吸都不該太用力。
“夢到什麼了啊？”孟妤汐小心翼翼的問著。
話音落下，孟妤汐能明顯的感覺顧晏辭身體僵了僵，他再度抬起頭看向孟妤汐，四目相視，這次，孟妤汐根本看不懂顧晏辭的眸子，因為他竟然有恐慌，有害怕，有慶幸。情緒很複雜。
孟妤汐歪了歪頭。
顧晏辭移開了目光。顯然是不想回憶。
孟妤汐無聲嘆了口氣，俯下身吻住了顧晏辭的淚痣。
“如果要是不想回憶，咱們就不想了，阿辭，在睡會兒吧。我抱著你睡，這樣噩夢就不會在找上來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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