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長大的妹妹,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後來她也知道了,爸爸被邪教迷惑併成為對方的提款機,這個組織為了斬草除根,在父母離婚後便計劃著動手。
如果不是她去參加比賽而躲過一劫,可能現在也早就同媽媽和妹妹團聚了吧。
“老婆,別哭啊,我的意思就是帶孩子出去逛逛,換換心情。”褚父看到自己媳婦落淚,心疼的將人抱住,然後急忙解釋。
他和褚母從小就是鄰居,自然清楚發生老婆一家發生的那些慘事,也知道她對這種東西發自內心的厭惡。
所以他本來也沒打算帶著老婆一起去,只是想報備一下行程,自己帶著女兒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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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就是想起了過去那些事。”
“那些人一定會收到懲罰的。”
“但願吧。”
褚母不是沒有關注,可迄今為止,邪教內的三個高層人員,至今還逍遙法外,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這讓褚母甚至已經提不起來勁去恨了,只覺得無力。
“老褚,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
“我和你們一起去。”
褚父猶豫了,他不想讓妻子為難,且這次很有可能還是無功而返,何必再折騰褚母呢。
“我就楚楚這一個孩子,看著她痛苦,恨不得替她受罪。
從前那些事再讓我難受,也不及看著我女兒受罪來的痛苦。
老褚,我沒事。楚楚就是我的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下去的。”
褚父吸了吸鼻子,用力眨了眨眼睛,酸澀的眼眶讓他忍不住扭過了頭去。
妻子的話他感同身受,褚楚就是他們夫妻倆的命根子,為了女兒,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我知道,我知道。”褚父擁著自己青梅竹馬的愛人,看著不遠處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寶貝女兒,滿足極了。
平日裡他們兩個在孩子面前要裝作很正常,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醫生的話,才會忍不住偷偷流淚。
這兩年閨女一直接受醫院定期檢查,初期的時候,除了頭疼外也查不出什麼,他們哪怕著急,也知道孩子性命無憂。
可最近,醫院告知他們,孩子的器官開始出現衰竭的跡象,如果猜測沒錯,應該和這種頭疼有著直接的聯絡。
且目前來看,指尖的藥物對褚楚的作用幾乎沒有,她體內的器官一直在緩緩的衰竭。
如今剛開始,器官衰竭的速度並不快,可到了後期,只會越來越快,身體根本負荷不住。
也就是說,他們的女兒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去感受歲月的自然流逝,而會在短短几年內走完這短暫的一生。
聽到這個訊息時,說是五雷轟頂也不為過。
“老褚,怎麼辦啊。”褚夫人埋在自己老公懷裡,眼淚浸溼了他胸口的衣服,聲音哽咽。
褚父輕輕拍著她的背,沒有讓她別哭,反而希望她能痛痛快快哭一場,別憋出來毛病。
“會好的,一定會好的。”他這話不僅是說給自己媳婦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憑什麼他們的寶貝要遭受這些呢,他的楚楚一定會好的,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在所不惜。
翌日,
天宇集團。
“董事長,您讓我查的資訊。”
“知道了,你先回去工作吧。”褚父有些頭疼,眼睛也有點腫,讓助理把東西放下。
昨天晚上偷偷哭的太傷心,今天早上一起來,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沒辦法,為了騰出來時間,他今天註定是繁忙的一天。
下午助理過來,說是明紹集團董事長來拜訪,褚父想起來上次兩人說過的合作案,連忙讓人帶去會客廳。
“呦,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褚父進門就打趣。
田明紹是個氣質儒雅的男人,看起來不像生意人,更像是大學教授。
“小川也過來了。”褚父看到田川,心情好了一些,可想到他那個閨女,就又頭疼了起來。
田川可是他看中的女婿,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絕對錯不了。
而且這小子脾氣挺好,比他一個當爹的還要包容。
說實話,有時候褚父自己都受不住褚楚的折騰和脾氣,但是田川竟然能面不改色的接下來,還能把褚楚給哄住。
“褚伯父好。”
“現在不是開學了嗎,你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