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和帥氣搭不上邊。
「楊總,我是個演員,只要是為了更好的契合和演繹角色,我都可以的。」盛一夏微笑道。
楊景淞心中直翻白眼。我說的是你可不可以嗎?
我說的是你這樣的形象,我怎麼拿你去吸引你那些媽媽粉丶女友粉丶姐姐粉們來看片子?
我更怕她們衝了咱片子,狂刷差評啊。
再說了,你算個什麼演員?你有演技嗎?
儘管楊景淞內心一萬個mmp不知從何說起,可他也不敢當面噴盛一夏這個金主爸爸,只能拉上導演說:「張導,你怎麼看?」
他想導演靠著片場權威,勸說盛一夏重新換個造型,即便是要演個科學家,也要是一個帥氣丶能讓那幫女的舔屏的科學家。
導演仔細打量了盛一夏半天,憋出了一句話:「試試。」
這話又是給了楊景淞心口一拳,他蛋疼道:「行吧,那就試試。」
等試完,等他展現出糟糕的演技,再加上這副毫無賣點的形象,張導你就知道錯了。
很快。
盛一夏就在綠幕前就位。攝影師在副導演的指導下,不停地調整機位,燈光師也在不停的除錯光源。
他這個鏡頭看起來十分簡單,實際上卻很不簡單,需要幾個鏡頭的推拉,旋轉,去儘可能渲染他的表情展現出來的氣氛,對於燈光師的要求也不低。
一切都準備好後。
現場一片寂靜。
攝影開始。
場記開始打板。
「仿生女友第七十六場,第一鏡,第一次,啪!」
「action!」
隨著導演一聲令下。
早已經醞釀許久的盛一夏,瞬間進入了表演狀態。
他彷彿注視著什麼,又彷彿看到了什麼。
一絲不苟而嚴肅冷淡的表情,漸漸的柔和起來,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了寵溺之色,就像是回到了那一天,他在產房外第一次見到剛誕生的小天使一般。
他伸出手彷彿想要去觸碰她,卻又害怕弄疼了她。
漸漸的,那抹寵溺之色愈發濃郁,濃郁到透出了一抹詭異的變態和瘋狂。
圍在監視器看戲的製片人楊景淞丶監製周淑玥,頓時就像是嗅到危險氣息的貓一般,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雞皮疙瘩粒粒暴起,頭皮發麻全身打顫。
臥槽臥槽臥槽!
這特麼的是個變態吧?
……